这句
“干嘛,”付坤愣愣突然紧张,“坐这儿就挺好。”
“给你看牙,”付杰拿把钳子看着他笑笑,“过来坐这儿。”
“等等,”付坤坐在椅子上不肯动,“牙没毛病。”
“你不说牙老酸?”
“不酸,现在不酸。”付坤赶紧说,他从小就怕看牙医,拔牙对他来说就跟上刑差不多,每回他进医院牙科都得默默地把自己想象成面对拔牙酷刑宁死不屈解放军叔叔。
“不辛苦,真,吕衍秋和蒋松都帮着弄呢,”付杰捏捏他肩膀,把他往诊所里推,“挺顺利。”
听到蒋松名字,付坤又锉锉牙,在付杰最辛苦时候居然是这小子陪着,他怎想都不爽,进门看到蒋松时候都忘该笑笑。
“哥哥好!”蒋松正坐在椅子上看书,抬眼看到是付坤时候跟被蜇下似地蹦起来。
“弹跳不错。”付坤笑笑,蒋松穿着白大褂看着还挺正经。
“哥你来视查呢?”蒋松给他倒杯水递过来。
老妈把早点都拿到客厅里。
付杰带着团子去楼下转两圈,回到家时候老妈老爸都出门去上班,付坤把碗筷都收拾好:“付大夫,带去你们诊所转转。”
“成。”付杰乐呵呵地站在走廊应声。
付坤换鞋时候很感概,这两天就跟做梦样,不,这年都跟做梦样。
他突然就似乎失去切,家,父母,付杰,而现在,这切又真真切切回到他生活里。
付杰没说话,盯着他。
付坤跟他对盯会儿没扛过他,再加上旁边还有个蒋松,他只得站起来,坐到治疗台上。
“靠着,放松,”付杰按按他肩,“就有点儿担心你是牙本质过敏。”
付坤靠到椅背上,付杰后边儿说什他没听清,他就听清“放松”俩字儿,昨天晚上那种带着汗水纠缠在起感觉顿时扑过来,他耳朵立马烧着。
“张嘴。”付杰碰碰他嘴唇。
“来看牙。”付坤坐下,打量着诊所里设备,尽管老觉得不真实,但这还真就是个很正规牙科诊所。
“郭宇呢?”付杰去二楼换衣服下来,问句。
付坤看眼已经换上白大褂付杰,在心里吹声口哨,眼睛都没舍得离开,如果不去想他背地里神经病样厚脸皮德性,付杰气质很衬这身衣服,看上去相当靠谱,而且对于付坤来说,莫名其妙地带着丝诱惑。
“去吕姨那儿看材料,下午过来。”蒋松坐回桌子边继续看书,在学校时候他都没现在刻苦。
“哥,”付杰拍拍治疗台,“坐这儿。”
每次想起来,他都先是阵紧张,接着就是狠狠地松口气,人都轻得像是可以飘起来。
付坤开着发动就铃儿响叮当长安之星到诊所,把车停好之后,看看诊所门脸,心里又是阵感慨。
去年跟付杰说起这个诊所时候,还是个没影儿事,现在看到装修得特别像那回事诊所,付坤突然很内疚,在付杰最辛苦时候自己居然没在他身边,没能给他任何帮助……
“想什呢?”付杰站在他旁边问句。
“挺辛苦吧,”付坤收回思绪,“个人跑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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