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收拾
也行，你是不是喜欢穿这身儿？”付
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说完自己就上边儿乐去
。
付坤正想追过去踹脚
时候，手机响声，有短信进来。
他掏出手机看眼，愣住。
是银行短信，提示他银行卡上有三万块到帐。
“……成。”付坤看着探针从他嘴里拿出去之后松口气。
“智齿拔掉吧，把好牙都磨坏，”付杰放下探针之后说句，“再看看……”
“什
？”付坤下坐直。
付杰把他按回椅子上：“你四颗智齿呢，早晚把你好牙都给磨坏。”
“不，”付坤捂着嘴，“你是不是想拿练手呢，你去拔蒋松。”
话出来，付坤整个人都僵，付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张嘴”时场面闪过他脑子，跟螺旋桨样把他脑浆都快搅没。
付杰看着他表情，跟着也愣愣，然后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偷偷往蒋松那边瞄眼，小声说：“快。”
付坤张嘴，付杰拿过根探针，正要往付坤嘴里伸时候，付坤又闭上嘴。
“嗯？”付杰看着他。
“这钩子是干嘛？”付坤皱着眉，这东西看着就不是什好玩意儿，看眼都起鸡皮疙瘩。
蒋松叹口气：“没机会，上月智齿发炎，让伟大郭大夫帮敲掉，统共就颗，没多匀给杰。”
“智齿没发过炎，好着呢。”付坤挣扎着想从椅子上下来。
付杰把按住他，盯着他看半天突然笑笑，付坤正感觉付杰这笑特别不正经，付杰凑到他耳边很快地低声说句：“哪天在这上边儿试试？”
付坤愣愣，从椅子上蹦下来，瞪着付杰，这小子当着蒋松面儿居然敢说出这样话！
他压低声音：“你丫欠收拾。”
“就碰碰你牙，不钩你舌头，放心吧。”付杰有点儿无奈。
付坤再次张嘴，脸不踏实。
付杰把探针伸进他嘴里，轻轻在他说发酸那几颗牙上敲敲。
“啊。”付坤眉毛拧拧。
付杰又很细心地检查下：“过敏，不严重，你换换牙膏吧，把你那个桔子味儿童牙膏换个脱敏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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