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也能跑这
快真是个奇迹。
在原地站
几秒钟之后，程博衍拎着东西继续往前走，打几个电话把银行卡先都电话挂失，老妈
电话又打过来：“怎？”
“这就进去，刚……被偷。”程博衍叹口气。
“被偷？”老妈有些吃惊。
“嗯，就刚才。”程博衍又回
次头，没人。
“别跑啊，”馒头跑过来，跌跌撞撞地往他身上扑，“喝酒去！”
项西顺着这个劲儿踉跄着往那男人身上撞过去。
“买，就在街口超市买，”程博衍拿着手机跟老妈说，“
会儿……”
话没说完，就感觉前面有人撞过来，抬眼还没看清，就被人当胸撞个结实，他皱皱眉：“哎！”
“让你别他妈瞎扑！”撞到他那个人冲另个喊嗓子，又转过头冲他弯弯，“对不起啊大哥，不好意思。”
项西没有说话。
“二盘有三万块放在屋里，……知道在哪儿。”馒头说。
项西像是被什东西捅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抓过外套转身就走出去。
街上已经没什人，项西打算往前去坐地铁。
缩着脖子走段，前面超市里走出来个人，项西看眼，迅速回过头，馒头正在他身后几米地方瘸拐地跟着。
操你亲妈。”
馒头跟项西不样，项西几个月被平叔捡回来就直跟着混到现在，馒头七八岁时候才被二盘带回来。
二盘去南方“出差”时碰上，刚来时候项西都听不懂馒头说话。
不是拐卖，馒头坚称自己是离家出走，曾经坚定地表示过再也不想回家。
“你是活腻味吧？”项西坐回椅子上。
“怎？”手机里传出老妈声音。
“没，”程博衍让过那两个人，继续往前走，“让人撞下，会儿……等等，妈会儿打给你。”
程博衍挂电话，往外套内兜里摸把。
果然空。
他回过头，之前撞到他那俩人已经看不到人影。
超市里出来这人手提着两个袋子，手拿着电话正打着。
没有拿包，裤子修身，能看出兜里没东西，钱包在外套内兜里，而因为刚从暖气十足超市里出来，外套拉链没有拉。
项西冲馒头吹声口哨。
馒头往前看眼，立马明白，瘸着颠过来，嘴里喊着：“哎你个傻逼等等啊！走那快！”
“傻逼你大爷……”项西说句，往那个男人身边快步走过去。
“受不，”馒头咬咬嘴唇，有些激动地撸起袖子，又把裤腿儿捞起来，在自己胳膊腿儿上通啪啪地拍，“有多少伤？别说你不知道，自己都不知道，再呆下去也他妈得死！”
项西眯缝下眼睛没说话，谁身上伤都不少，馒头这多年都没说走，这会儿也不可能是因为这个要走。
“要回南方，”馒头倒杯茶喝两口，“要回家。”
项西挑挑眉毛，馒头这句话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很吃惊，挑起眉毛差点儿忘放回原处。
“知道你不信，要换也不信，敢自己跑，二盘找到就死，而且也没钱跑……”馒头声音很低，说到这里时候抬眼看着项西，眼睛亮晶晶，“但是现在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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