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干嘛呢？
项西盯着玻璃上自己
脸，你明天要干嘛去呢？
半夜里迷迷糊糊项西觉得身上很冷，在医院空调房里呆
几个月，冷不丁在敞着门大理石地板上睡
夜，还真是挺强烈对比。
正觉得冷得不行想起来活动下时候，项西听到自助银行外面传来几个人说笑着声音，有人喊声：“哎，这里头有仨呢！”
没等项西反应过来，个酒瓶敲在他旁边玻璃上。
油太大算是什
理由……项西想起程博衍吃回锅肉木桶饭那天就这说来着，笑笑，以前自己可不会放着这好东西不吃。
在医院呆几个月，味觉都变。
这说起来，人生还是有所改变嘛！
那俩吃完东西抽爽烟，倒头都睡，还有个临睡前给他扔个新纸壳过来，说是垫着点儿没那潮。
项西犹豫下垫上，倒不是怕潮，是身上这身衣服挺好，这辈子他穿过最好衣服，就这躺地上他有点儿心疼。
男人坐起来，眼睛瞪：“出去！”
“
待到天亮，明儿就换地方。”项西把包往角落里扔，坐着靠在包上。
“让你他妈出去听不见啊！”另个男人也坐起来。
项西把吃和烟都给他俩扔过去：“叔，离家出走，呆夜就走。”
俩男人对视眼，拿过烧烤和烟看看，人支烟点上叼着，上上下下打量会儿项西，假头套啧声：“身上还有什没。”
操，流浪汉人生还不如混混呢！项西跳起来，顺手拿起压在胳膊下边儿小砍。
枕着包躺下之后项西并没有睡意，他只是要找个地儿待着。
那俩听着是在睡觉，睡没睡着什时候会醒醒会干什，谁都不知道，他也不太敢真睡着。
玻璃外面是越来越黑夜，自助银行里灯很亮，这衬，往外看时候只能看到自己脸。
项西叹口气，头发现在就层毛绒绒，也没个形。
看到头发就又想起程博衍，今天程博衍休息，这会儿也已经睡吧，没记错话，明天程博衍出门诊……
“有，”项西点点头，从包里掏出把小砍，放在地上，用脚踩着，“二位大叔，都不容易，不想惹事儿，但谁也别想惹。”
那俩人盯着他看会儿，没再说别，从烟盒里抽支烟扔给他：“离家出走挺时尚吧？”
“还成，”项西拿起烟叼着，也没点，程博衍说不让抽烟，“你俩走在时尚前沿呢。”
“这个你不吃？”个人指指那兜烧烤问他。
“油太大，没吃，就买给你们。”项西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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