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啊。
项西这就是你新人生,新路?
每步,每步,都带着过去生活痕迹,那些黑暗日子就像树根样扎进身体里,渗透在他身边每寸空气里,如影随行躲都躲不开。
什样人,就接触什样人,跟什样人在起,就会有什样人生。
项西笑起来。
他转身准备去拿凳子砸门时候,听到卧室门外铁门也响声,关过来。
“操你妈。”项西咬牙骂句。
谭小康租这套房是个两居,间谭小康做卧室,另间屋子堆着房东杂物,因为以前是租给两个人,所以两间房都装单独防盗铁门,自己焊跟铁栅栏似那种。
这栅栏铁门关过来,项西就算砸开卧室门,也打不开外面铁门。
“今儿晚上就让你个人睡床,你不是不乐意跟挤,自己呆着吧。”谭小康在外面说。
摸你下,”谭小康按着他胳膊,伏身把脸埋到他颈窝里,声音低而急促,“让哥摸摸,好歹给你介绍工作,又留你住着,总不能让这些都白干吧。”
“去你妈大傻逼!”项西吼声,挣扎着想起来,但谭小康比他壮,压得他动不,听着谭小康在自己耳边喘息声,他简直气得肺都快炸,“你他妈也就干个趁人之危操蛋事儿,别他妈说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他妈吐口痰照照都成,滚你妈逼!就你他妈跟还说白干不白干,倒贴他妈都嫌恶心!”
“操!”谭小康猛地撑起身体,巴掌甩在项西脸上,“你是不是还以为有平叔给你撑腰呢?狂他妈什狂!老子今儿就办你你信!”
“办!”项西指着他,“谭小康,今儿还就看看你有多大本事!项西长这大没怵过谁,今儿你要没办死,老子让你再也出不这个门儿!”
“你当怕你?冲发狠?”谭小康瞪着他。
真逗,就像条死胡同,怎走,都走不出去。
因为你就是这样个人,只配跟这样日子纠缠在起。
项西睡着,他对生活和现实适应能力大概就表现在这些方面,这间屋子,在谭小康再次打开门之前,他暂时没有出去方法。
所以就不再多想,先睡觉,
项西没出声,转身走到窗边,窗户上也装防盗网,也是老式那种铁条焊死,他打开窗户晃晃,还挺结实。
“还他妈敢跟叫板,”谭小康在外面继续说,“你他妈个黑户,警察都不知道你存在玩意儿!老子就把你饿死在这屋里都没人会找你!操!”
项西在屋里站会儿,走回床边躺下。
谭小康在客厅里又骂会儿就没声音,估计是睡沙发上。
项西瞪着天花板,突然就平静下来。
“不怕你就试试,”项西眯缝下眼睛,“狠话从来说话算数。”
谭小康盯着他看很长时间,最后手指快戳到他眼睛上地指指他:“项西,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丫是在躲平叔呢。”
项西冷笑下没说话。
谭小康也没再说话,松开他跳下床,穿上衣服,又拿过项西放在桌上手机塞进兜里,甩上卧室门出去。
项西跟着跳下床,扑到门边时候,听到卧室门锁响声,被反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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