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程博衍下站直,锁和救这两个词让他瞬间有些紧张,“你在哪儿?出什事儿?”
谭小康在客厅里骂骂咧咧地踢几下凳子桌子,甩门出去。
对楼泼泼不知道什原因死只,主人把它埋在阳台个花盆里,个小姑娘站在花盆边哭半个多小时。
程博衍端着杯罗汉果茶叹口气,想起外甥女小溪,表姐在阳台上随手插几个葱头,长出不少小葱,结果小溪发现小葱被她妈拨去做菜之后,也是这站花盆边哭大半天。
手机在客厅里响着,程博衍放下杯子快步走过去拿起手机。
今天他休息,但医院要有事,他随时都会被召唤过去帮忙。
几秒钟之后,谭小康抽出胳膊,边甩着胳膊边指着项西:“你他妈死吧!你等着死吧!”
项西没说话,回到床边坐下。
“找钥匙呢吧!”谭小康走到门边,手里拿着串钥匙冲他唏里哗啦地晃着,“这儿呢!”
项西手揣在兜里,还是没说话,也没看谭小康。
谁他妈要钥匙,这种方法去抢钥匙是傻逼。
起码养养精神。
早上醒过来时候,他还觉得这觉睡得不错,连梦都没做,舒服地觉睡到天亮。
客厅有动静,谭小康也起来,项西起身下床,站在门后听着外面谭小康举动,估计着他已经把外套穿上之后,项西敲敲卧室门:“要喝点儿水。”
谭小康沉默会儿,隔着栅栏铁门打开卧室木门。
项西站在门里,看着谭小康铁青着脸:“给杯水。”
手机上是个有些眼熟陌生号码,有过来电记录,项西?
“您好。”程博衍接起电话。
“哥!”那边片嘶啦声中传来项西声音,“哥你在上班…………不忙话……”
“什?”程博衍皱着眉,“你腿不舒服吗?今天休息,你去医院直接找刘大夫就行,跟他说下。”
“不是腿!被锁……别……”项西声音听不清,但语气能听得出很着急,“哥你救……”
项西摸摸手里手机。
“项西!好心收留你,你他妈直不给好脸色,摸你两下你他妈还弄得跟个贞洁烈女似,”谭小康说,“你信不信会儿给平叔打个电话,看看是谁再也出不这个门儿!”
项西挑挑眉毛,还是沉默着。
谭小康不会去找平叔,人群中多看你眼就拨刀相向人有,但肯定不是谭小康,为耍流氓失败这点儿事就置人于死地,谭小康没狂,bao到那种程度。
但这人黏糊又有那点儿,bao躁还好面子性格,自己也不可能那轻易地脱身。
谭小康转身去倒杯水,从铁栏杆里递进来。
“谢。”项西接过水。
在谭小康准备把胳膊收回去时候,项西把杯水猛地往谭小康脸上泼,接着就抓住谭小康手,架在栏杆上往下拧。
“啊——”谭小康疼得吼声。
项西咬牙按着他不松劲,手从下面栏杆伸出去,抓着他衣服拽,在他身上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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