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床头
破手机看
眼，12点？2011年？
“操。”他把手机扔到边，有些晕乎乎地走出房间。
客厅里钟显示现在是早上六点半，厨房里有声音，程博衍已经起床，项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来还想早点起来做个早餐感谢下程博衍收留他。
走到厨房门口，正想开口问声早，发现程博衍手拿着锅，手正拿着电话：“那就是普通朋友，你想什
呢？”
项西停脚步，听这话，有可能是在说自己，他退开两步，他不想偷听程博衍打电话，但如果说是自己，他又挺想听下，毕竟现在自己住在这里呢。
“
不听，”项西摇头，“困得要死，没有高潮情绪……”
“刚那些白说是吧？”程博衍简直无奈。
项西抓抓头：“就是很舒服很放松，不是要……射……那种？”
“嗯。”程博衍捏捏眉心。
“那为什叫高潮？”项西问。
以为毛片儿呢，看半天就女在那儿说话，会儿拿这个会儿抠那个。”
“你在这儿站好半天啊？”程博衍挑挑眉毛，“你不是要去厕所掀起马桶圈儿？”
“是……要去呢，这不是路过就看几眼嘛，”项西揉揉鼻子，往厕所跑过去，“先不说膀胱要爆炸。”
项西从厕所出来，程博衍已经关电脑，正打算去睡觉。
“哥，”项西拦住他，“那个什sm，是什啊？”
前步后步地挪几趟，最后他坐在沙发靠近厨房那头。
“你要交男朋友家里也不会干涉，”老妈在电话那头说着，“就想着你能靠点儿谱，跟找女朋友样啊，不能因为没法结婚就随便乱来。”
“没乱来，”程博衍笑起来，“忙成这样，上哪儿腾时间乱来啊？”
“没乱来就好，”老妈啧声，“你说那孩子是普通朋友，就不多说，问你也就是觉得奇怪
“你还是去睡觉吧，”程博衍放弃解释，转身进浴室，“晚安。”
项西觉得程博衍跟他不仅仅是两种人生那简单就能概括，他俩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不，二十个世界，中间隔着起码百十来个人生。
程博衍是个很高级人，连高潮都那高级，让人听都听不明白。
在床上躺十来分钟，开始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候，项西才想起来忘问嘴你不是喜欢男吗怎你这个什内高潮是个女……
这觉睡得还挺香甜，轻软被子，让人踏实床，项西醒过来时候还又在床上滚来滚去地体会好阵才坐起来。
程博衍拿起杯子，慢吞吞地说：“自发性知觉高潮反应。”
“什？什反应？”项西顿时瞪圆眼睛，“就那个看能高潮？你都看睡着啊！”
“你……跟你说不明白，”程博衍有些无奈，“这个简单说就是颅内高潮。”
“颅内是什？”项西虽然觉得跟程博衍俩人如此直白地讨论这些东西实在有些尴尬，但心里惊讶压过尴尬，“那还是高潮啊……”
“这俩是两回事儿，”程博衍看着他脸惊讶，只好耐着性子解释，“就是听到悄声说话还有些细小声音引起脑部很舒服酸麻或感觉……要不开机让你听下，听这个主要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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