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你
没？会不会有麻烦？”方寅继续问。
“
可算知道那些傻逼记者是为什
挨揍，”项西说，伸手冲他勾勾手指，“今天
钱给，今天睡觉，不出去。”
方寅把钱给他，没再说什，拿着
方寅替他交押金和三个月房租，举着相机屋里屋外地拍几张，又指指屋里床：“小展，你坐床上拍两张，脸冲厕所那边，要个侧光……”
“哦。”项西坐到床脚，对着厕所发愣。
“这屋子感觉怎样？跟阁楼差不多大小。”方寅在房间里走两步。
“挺好，”项西躺到床上，“有衣柜，能站直，充电不用下楼。”
“怎突然想到要租房？”方寅从床下找出张塑料小凳子坐下。
“有效啊，你想租房？”方寅
听就很有兴趣。
“嗯，”项西翻个身，“明天能休息天，想去找找房子。”
“行啊，早上过去，上哪儿找？”方寅马上问。
“大学城那边吧。”项西说，程博衍说过那边有便宜些学生房。
大健如果不出现，项西不会这着急着去租房，现在工作慢慢适应，老板老板娘人都还挺好，平时跟他说话让他干活也都是笑脸。
“好点儿没？”
“嗯，”项西笑笑，“你真能凑合。”
“你让突然说话，下哪说得出来，”程博衍把喝空牛奶盒扔进垃圾箱里，“你真没事儿？”
“真没事儿，”项西原地蹦蹦，“哦有事儿，算是事儿吧，就问问明天过来复查行吗？”
“行，”程博衍笑笑，“你不要挂号，直接过来给你开个单，你去拍张片子看看。”
“怕时间长你变卦。”项西枕着胳膊说。
“是因为今天来吃饭那男女吗？”方寅想想，“是吧？他俩来，你口罩都戴上，情绪也不对。”
“你还真是直盯着啊，”项西偏过头看着他，“不知道以为你爱上呢。”
“是以前认识人吗？赵家窑？”方寅追问。
项西皱皱眉没说话，方寅语气里明显有些兴奋，让他很不爽。
但正是因为这样，现在他才必须马上搬出去，大健万认出他，回去说，平叔不定什时候就会找过来。
白天可能没事，晚上就不好说，他怕有什意外把店里弄得团糟，再怎说他不能给老板家找麻烦。
租房子按说不容易，环境，邻居，交通，楼层，屋内条件，都是需要考虑，但如果忽略这些，就容易得多。
项西要求只有两点，便宜，单间，别全都不考虑，所以跟两个房东联系过之后，他就定下间。
城中村农民自建五层小楼，专门出租给学生，五楼还有间，八平米，带个厕所，厨房共用，三百个月，水电另算。
“好，下午过来吧，”项西打个响指，“那走。”
回到店里时，大健和土浪已经走，方寅也没在，老板和老板娘正在忙着。
项西进店帮忙，跟老板和老板娘聊几句，他俩都挺正常，估计大健没有怀疑，要不估计会找老板打听他事。
不过……项西对大健看他那几眼还是不放心。
晚上他躺在阁楼小床上给方寅打个电话：“上回说租房给出仨月房租话还有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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