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项西愣
，“动图？”
“嗯，就
张图片，吓人用
，这种小事儿哪能麻烦110，他们每天给人开锁帮人找路那忙。”程博衍笑笑。
“给人开锁帮人找路？”项西没听明白。
“很多人有事儿都会拨110，钥匙锁屋里，面试找不着路，家里养鸡跑丢……”程博衍说。
项西没有说话，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
那人转身撒腿就跑，项西正要追，程博衍打开车门喊声：“项西！回来！”
“傻逼！别让
再看见你！”项西有些不甘心地冲着那人背影吼，没有追过去。
这人还没来得及划车，项西检查下车，除层灰，没有划痕，他啧声：“你不是洁癖吗，这灰落得都能当保护层也不洗洗。”
“没洁癖，”程博衍说，“上车，堵路。”
项西跑着跳上车，边系安全带边说：“你这就跟精神病都说自己没病样。”
打开，晃眼灯光正好打在他脸上，他被照得眼睛都睁不开，用手遮着眼睛站起。
脸上痛苦表情都忘续杯。
正义“路人”也愤怒，过来开始敲程博衍那边车窗，程博衍看都没往那边看，摸出手机按几下，然后把手机屏幕对着车窗向外面人展示下。
项西看看，车窗玻璃上倒映出来手机屏幕，闪动着011显示正在拨号中，外面人愣愣，接着就显示已接通。
“喂110吗？”程博衍把电话放到耳边，“要报警，这儿有人碰瓷……”
“怎？”程博衍问句。
“没，”项西手指在车窗上轻轻勾划着，“直以为他们只管大事儿，被人抢，被骗，打群架，杀人什拨个110……赵家窑那块儿好像也没谁会打110，见警察躲都躲不及呢。”
项西怕警察，谨遵平叔教诲，像你这种连正常身份都没有还从没干过好事儿人，被逮着回就全完蛋，他哪怕什也没干，见警察也会绕着走。
他从来
“洗完车上路跑半小时就落灰，”程博衍关大灯，把车开出去，“真洁癖到这份儿上早加入绿色出行大军。”
项西笑起来，车开出这条路，他才叹口气：“真是……没想到还能碰上这种事。”
“你以前没少干呢，现在知道别人是什感觉？”程博衍笑笑。
“以前真没多干……不过干时候倒是也真没想过车里人什感觉，”项西笑起来，看他眼，“觉得你挺平静啊，哎你打110？警察会儿去你不在啊？”
“没打，”程博衍说，“那就是个动图。”
项西立马想起上回碰到程博衍车时候，他把自己锁到车里也是干脆利索地拨110，顿时莫名其妙就阵紧张。
外面人不知道说什，地上人爬起来，对着这边破口大骂，骂骂咧咧地推车飞快地往路边走过去。
几个“路人”也开始往旁边散，站在驾驶室边那个也准备走开，但在转身时候他做个抬手动作。
“操！”项西喊声，他太知道这人要干什，“丫要划车！”
程博衍开车锁，把着车门往外狠狠推，门撞在那人身上，项西跳下车，从车头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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