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操
个信不信
抽你。”程博衍看
他眼。
“太激动，”项西抓抓头，“还头次被人碰瓷呢。”
路很窄，那人横在车跟前儿不起来，程博衍就没办法往前开，后面
车跟着车开始按喇叭。
项西对这场景其实挺熟悉，很多司机，特别是女司机，碰上这种情况本来就挺慌张，再被后面车催，基本就乱，这时再来两三个看着就不是善茬“路人”围，七嘴八舌喊，不少人都会拿点儿钱。
但程博衍不下车，把车门锁，就坐车里不动。
“嗯，”项西应声之后又乐，“真损。”
正是下班时间，路上有点儿堵，程博衍把车拐上小路，打算绕远路走，这条路虽说车也不少，但没有红绿灯。
开没多大会儿，前车车速慢下来，程博衍跟着轻轻点脚刹车，正想继续往前时候，个在他车右前方骑着车人突然车头往左拐，倒在地上。
程博衍赶紧脚把刹车踩到底。
车速不高，但这脚急刹还是让项西整个人都往前狠狠栽，肩上安全带勒得他舌头差点儿脱腔而去。
项西状态看起来不错，程博衍之前在路对面等着时候，时不时就能从玻璃窗里看到他晃过去身影，走路都带着小旋风。
“在这工作感觉怎
样？”程博衍把车往前开出去时候问句。
“棒！”项西打个响指，“哎你有没有看到？有制服呢！”
“看到，”程博衍笑着说，“挺鲜艳。”
“其实那个不叫制服吧，得叫工作服，”项西嘿嘿笑两声，“就觉得挺有意思，特别正规感觉，跟你说，就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在这种正规地方上班。”
碰上这种情况，像馒头那样就捂着瘸腿站起来，边喊边观察，实在是个不信邪心理素质过硬主儿，也只能走人，特别还有行车记录仪。
但这人明显是个新手，跟他块儿也没什经验，“路人”围过来两三个，蹲下关切地问几句，那个趴在地上人脸痛苦地动动，坐起来，指着驾驶室喊两嗓子，不知道喊是什。
“下去收拾他们！”项西火不打处来。
“你急什，急是他们，”程博衍说，伸手把车大灯打开，“反正晚上又没事儿。”
那人正坐在车头，大灯
“操！”他吼声，“这人怎！”
程博衍没说话，坐在驾驶室里看着前方趴在地上不动人。
“摔晕？”项西松开安全带，“要不要去看……”
程博衍咔地声锁上车：“你不眼熟。”
“嗯？”项西愣几秒钟，突然在车座上蹦下，“操！碰瓷啊？操……这他妈都碰到老子头上来？”
“那得好好干，”程博衍说，琢磨着过几天得请宋和林赫吃个饭，“累不累？”
“还成，不算累，主要是环境好，干净整齐，还冬暖夏凉，”项西靠在车座上脸满足，“同事也都挺好，有什不懂问他们都会教……同事，同事，同事……”
“怎？”程博衍转头看他眼。
“同事！”项西笑起来，“第次有同事啊，新鲜。”
“是，”程博衍笑着，“也是，按您这情况，以前只有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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