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太合适
，”程博衍笑着翻翻书页，都是各种超市里
商品，“还分
二三册呢，你可以先从这套看起。”
“还真是，”项西凑到他身边看看，“
……”
项西话没有说完，身后传来个男人声音，带着些犹豫和不确定：“博衍？”
项西低着头想半天，最后抬头：“算，还是去……儿童那层吧。”
想到书里密密麻麻字，他就有些发怵，连杂志上配图字他都懒得看，认识不认识他都不想看，别说没图……
程博衍并没有因为买是儿童读物就凑合着随便买几本，他很认真地在本本色彩明艳看就是小孩儿看小图册里挑选着。
“有区别吗？”项西在旁边跟着拿本，封面上字他认识，写着，动物园。
翻开以后里面都是各种动物，旁边配着字，他本来以为这些字他差不多都能认识，没想到刚翻两页，就看到仙鹤，要不是因为认识图片，这个鹤字他就认不出来。
直堵着路，只好也上去，紧走几步站到程博衍下面级台阶上。
“你是不是玩呢？认字儿速成教材就是儿童读物啊！”项西压低声音，“等天你就带来买儿童读物啊？爸爸！”
程博衍听就乐，笑好半天：“是啊。”
“要正经教材，”项西有些不爽，本来还想着自己终于能高端回没想到最后就落个儿童识字，“不要儿童读物，又不是完全个字儿不认识。”
“问你，”程博衍拍拍他肩，“你长这
大看没看过书？除住院那会儿那本杂志。”
他啧声：“小朋友学这难字？”
“给找是故事书，”程博衍看他眼，“你那本学龄前儿童，你要那个？”
“要故事书。”项西赶紧把手上那本扔回去。
程博衍笑笑没说话。
挑半个多小时，程博衍选定几本，除故事图书，还意外地找到本陪妈妈去超市识字书。
程博衍站在高他级台阶上，本来只高半个头多点儿现在下高出他个脑袋还有多，再拍肩，项西觉得自己真快跟他儿子似。
“没看过，”他站到程博衍旁边，“那杂志也没看完，怎。”
“现在拿本字典或者全是字儿书给你，你要能坚持看完十页就给你买，”程博衍走到二楼停下，“怎样？”
项西没回答，抱着胳膊站在书城二楼入口开始思考。
程博衍也没催他，站在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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