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衍有些惊讶
其实他在意
并不是这些，而是老婶那张嘴，跟项西吃顿面让老婶说出去，不定会被说成什
样，过不
几天又该全体亲戚都知道……
真想把她家土堆儿抓过来打
顿。
程博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睡着，老妈叫醒他时候，他看眼墙上钟，已经十点。
“
说早点儿叫你，你爸舍不得，”老妈摸摸他脸上被垫子压出来道子，“赶紧回去吧。”
“……现在回？到家都得十点，”程博衍倒回沙发上，“不回。”
“算，你事你自己考虑，”老妈想想，“还是那句话，不要因为没有婚姻约束就随便乱来。”
“……不是那种人。”程博衍无奈地说。
“另外多嘴句，听不听是你事，”老妈看着他，“不管是不是这个小孩儿……哦不是小孩儿，不管是不是这个人，总之吧，合适不合适不光是感情这方面，别因素也是要考虑，感情再满也不是处得长久唯，当然感情是个重要基础……”
“吃饭吧，博衍不是小孩子，他自己有数，”老爸在边叹口气，“听你在电视上给人讲时候没这不利索啊，都不知道你想表达什。”
“你让现在给他上堂营养课也利索啊，”老妈说，“这俩是回事儿。”
会单独两个人去吃饭只有林赫和宋，特别是在非休息日里，所以老妈听到“朋友”而不是林赫或者宋名字时，敏感地抬起头，看着他：“朋友？”
“就……”程博衍犹豫下，“上回你去那儿碰见那个。”
“那个小孩儿？”老妈有些吃惊。
“小孩儿？”老爸更吃惊，估计老妈没跟他说过，所以他眼睛瞪得明显比老妈要大。
“不算小孩儿吧，19。”程博衍说。
家里还留着他房间，确切说是他和程博予两个人房间，他搬出去自己住之后，老妈每天都打扫整理，没动过这间屋里东西。
程博衍打开衣柜，拿套睡衣，柜子里东西也都没动，柜子侧甚至还挂着几套程博予运动服。
洗澡躺到床上时，他有种熟悉中透着说不上来是什滋味，淡成烟样回忆还是会让人出神。
手机响声，程博衍拿过来看看，居然是项西发来短信。
睡觉没，跟发短信聊几句吧。
程博衍笑半天：“吃饭，野猪肉呢，不吃要凉。”
吃完饭，程博衍靠在沙发上跟老爸老妈聊会天儿，老爸老妈要去散步，问他要不要加入。
“不去，你俩浪漫去吧，”程博衍坐着没动，“歇会儿就回去，明天还要上班。”
“门帮锁好。”老妈交待句，俩人出门去。
程博衍拿过遥控器随便换个台，靠在沙发里抱着个垫子看着，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老妈那些话。
程博衍虽然很早就已经跟家里人说明自己情况，但感情上却直没什特别明朗，上学忙，上班忙，所以老爸老妈几乎没有跟他谈论感情事经验。
几句话下来就卡壳，都不知道该怎说下去。
“什都没有呢。”程博衍低头吃口饭。
“打算有？”老妈问。
程博衍笑起来：“你这让怎回答，怎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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