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介意
话，”程博衍拿过桌上笔转
转，“能聊聊吗？”
“关于什
呢？”方寅问。
“项西那个30天。”程博衍打开那个博客。
方寅在那边沉默，过
会儿才说：“他提到过有个朋友，之前他住在朋友家里，应该就是您吧？”
“大概是。”程博衍说。
项西还是像上回手术样，只在开始说句想吐，之后就再也没说过哪里难受，程博衍去两趟病房，他都只是闭着眼睛老实地平躺在床上。
下班程博衍再过去时候，项西睡着。
程博衍出去吃点儿东西，回到病房在项西床边坐个多小时，项西直睡着没醒。
程博衍估计他能跟明天早上接上，又待会儿就回家。
到家收拾好他坐到电脑前，本来想随便看看，但打开浏览器时候他又想起昨天晚上看到那些照片，还有方寅文采不错却怎都让他不舒服文字。
手术什时候结束他都不知道，护士把他推回病房他才迷迷糊糊地问句：“完啊？”
“嗯，结束。”护士回答。
“
好像睡着。”项西看到站在床边程博衍，笑笑。
“说就是个小手术，很简单，”程博衍弯腰看看他，“现在你要平躺，可能会觉得有点头痛，想吐，这都是是正常，难受就跟护士说。”
“现在就想吐。”项西小声说。
，“会儿就好。”
项西对疼痛直很能忍，麻醉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而且时间也不长，就是耳朵里听着程博衍在边准备手术器材声音让他有些紧张。
“你可以睡会儿。”程博衍站在床边。
“睡得着……”项西闭上眼睛，“这动静听着都吓人。”
“那就闭眼睛背背书吧，陪妈妈去超市。”程博衍笑着说。
“您是想聊
他啧声，拿出方寅那张名片。
对着名片上电话号码看很长时间，最后拿过手机拨过去。
“你好。”方寅接电话。
“方先生您好，姓程，”程博衍说，“今天们在医院见过面。”
“啊，程大夫您好，”方寅有些意外，“给打电话有事儿吗？”
“没事儿，”程博衍摸摸他脸，“好好休息。”
程博衍手很暖，在他脸上摸过时候，项西觉得阵舒服，眯缝下眼睛，顺嘴就说句：“再摸下。”
这话说出来，程博衍愣愣，项西也反应过来，顿时觉得自己犯病，赶紧瞅瞅旁边护士，还好没人注意到这边。
“好好躺着，”程博衍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弹下，“还要去别病房转转，会忙完过来看你，不舒服叫护士。”
“嗯。”项西闭上眼睛。
“靠。”项西乐。
手术并不像他想那可怕，下半身点儿感觉也没有，如果不是直能听到声音，他都会以为还没开始。
项西直闭着眼睛，本来是想睁眼看看手术时程博衍是什样，但他不好意思，虽然程博衍注意力都在他腿上，但他还是觉得睁眼就会想到自己现在正光着屁股躺在程博衍眼前呢。
想想又有点儿好笑，闭着眼就没光着屁股躺他眼前……
就这胡乱地闭眼想着，他居然慢慢地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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