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衍看
他
眼，把瓶子放回去，拿过他
衣服，用手摸摸那个名字：“还是油性笔啊……”
“能弄掉
？”项西挺郁闷，“
……没文化真是太折磨人。”
“这个洗是肯定洗不掉，”程博衍又搓搓衣领，啧声，“你这衣服直没洗过吧？”
“哎！”项西喊声，“你这洁癖能不能控制下啊！现在是说洗没洗衣服吗！这个字怎办啊！”
程博衍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把车熄火：“去把你衣服拿出来。”
“怎？”项西没明白。
“名字外面加个方框是……”程博衍清清嗓子，“是表示过世人。”
“……操？”项西愣会儿吼声，“操！”
不等程博衍再说话，他推开车门蹦下车，冲回店里。
项西看着程博衍手，突然阵紧张，愣半天才从包里拿出笔，对着程博衍手找半天姿势，最后小心地抓住他手。
皮肤接触到瞬间，那天晚上他跟程博衍所有触碰全都涌到眼前，他抱着程博衍，程博衍手按在他眼睛上，点在他泪痣上，勾过他嘴唇……
最后那个镜头让他阵发晕，赶紧低头往程博衍掌心上写字。
半天才把名字写完，他迅速松开程博衍手。
“写得挺好啊。”程博衍看看，笑着说。
出去。
项西下班换好衣服，跑出去拉开车门，程博衍正坐在车里喝牛奶。
“你怎跑这儿来？不是说打个电话给吗？”他上车有些开心又有点儿不自在地问。
“你不是上班，怕你不方便接电话，”程博衍笑笑，“前两天太忙，值班，病人也特别多，就没联系你。”
“没事儿，”项西笑着抓抓头，又拿出相机包，“对，宋拿个相机给，说是你让他拿？”
程博衍有点儿无奈，又有点儿想笑，项西拿衣服回到车上，揪着领子冲他举着：“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程博衍看眼就乐：“是，你怎想啊？”
“真是日象！”项西瞪着衣领上名字，“这他妈怎办啊！”
“帮你弄，”程博衍回手拿过放在车上消毒液按在他脸上，“你再又日又操就让你尝尝这玩意儿是甜还是咸。”
项西没声音，斜眼儿瞅瞅还按在他脸上消毒液：“是柠檬味儿吧？”
“是吧！”项西听表扬，立马转过头，“也觉得写挺好，比以前强多，还加个框装饰呢……”
“加个框？”程博衍愣愣，“加个什框？”
“就在名字外面加个框，看起来特别帅，”项西说着拉过他手准备往上画，“画给你看……”
“等等，”程博衍按住他手，“方框啊？”
“是啊。”项西看着他。
“嗯，借来给你用用，他这台挺高级，你学着用用吧，”程博衍说，“随便拍拍先熟悉下。”
“连这上面字儿都看不明白，全是字母，这怎学啊，”项西皱着眉，“今天才刚敢写自己名字呢。”
“写衣服上？”程博衍问。
“嗯，自感觉还不错。”项西打个响指。
“写个看看，还没看过呢，”程博衍把手伸到他面前，“怎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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