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和小票递给程博衍
时候他忍不住小声说：“怎
样？是不是挺像那回事儿？”
程博衍笑着点
点头：“本来就是那回事儿。”
项西嘿嘿乐两声。
“
在车里等你。”程博衍拎牛奶走
辆车正慢慢停进店门口停车位，项西写横划手抖下，横差点儿划出本子。
不用看车牌他都能认出那是程博衍车。
项西迅速低下头，写完西字之后把本子给齐保全，然后再往门口看眼，愣愣，程博衍已经下车，走进店里。
他愣在收银台旁边，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是该打个招呼还是装着不认识。
“快下班吧？”程博衍走到他面前问句。
“什？”项西看就傻眼儿，赶紧站起来，“你记吧，去搬。”
“你不腿有伤，你坐着吧。”于保全说，接着就开始帮着卸货。
项西不好再说什，于是咬咬牙翻开本子，边数着往里搬东西，边飞快地看几眼上页是怎记。
还好这个入库登记并不复杂，就是时间货名和数量，再写个名字。
项西捏着笔，在手里转好几圈才往纸上落下去，笔划地写上今天日期。
头，跟着张昕去收银台。
之前他直不敢靠近那台机器，现在不知道怎拿着本陪爸爸……不，陪妈妈逛超市就信心十足。
张昕也没专门教他，就让他在边儿看着她收银，边操作边跟他说，怎扫码，怎找钱，怎查库存。
项西盯着她手上动作，键盘上有字，但他下认不明白，就看张昕手往哪儿按。
看几遍，张昕让他试试，他凭记忆照着样子做遍，居然没出错。
“啊，”项西应声，“是。”
“会儿吃饭吧，今天有空，”程博衍笑笑，走到边货架上拎箱牛奶放到收银台上，“你收钱？”
收银台没人，张昕去厕所，齐保全刚去后面库房。
“收。”项西赶紧过去站到收银台后面。
扫码，报价钱，然后接过程博衍递过来钱，给他找钱时候项西突然有点儿得意。
今天东西不多，可乐，薯片，绿豆饼和手撕牛肉。
项西盯着还放在门口没来得及搬进去箱子，有些字他凭空想不出怎写，但看到之后能认出来，他就把看见都照着写下来。
薯片拿得太快没看清，偏偏字还最复杂，他写不出来，只得又跑到货架前找到筒薯片对着抄上去。
东西都搬好之后，齐保全又过来跟他对遍数字，没有出错，然后项西低头笔划很认真地开始写自己名字。
写到西字时候，他手都酸，边写边稍微直下身体，往门外瞅眼。
“懂吧？”张昕拍拍他肩，“这东西不难用，以后要是忙起来你就帮着收收钱吧。”
“好。”项西点点头，又往键盘和屏幕上盯几眼。
虽然项西干劲挺足，但腿上伤还没完全好利索，又躺个多星期没怎动，下午快下班时候他还是觉得腿酸。
趁着店里人少，他到收银台旁边坐下来。
坐没几分钟，辆小货车停在店门口，于保全跑出去，跑过他身边时候扔到他面前个本子：“项西你帮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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