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看，”项西走到公告栏跟前儿站下，“
个个看能看懂，就是眼睛忙不过来。”
他慢吞吞地凑过去看着，最多
就是英语，还有德语法语，各种小中初课程补习，然后就看到
什
西点，烹饪，服装设计，电脑制图，化妆，还有张昕说插花，最后他还看到摄影。
“还有摄影呢，”他有些兴奋地回过头跟程博衍说，“是拍照片？”
“这个是婚纱摄影，”程博衍手里拿着大摞宣传单，“跟你平时那样拍有点不样，有兴趣吗？”
“你哪儿拿啊？”项西看着他手里东西，“就这会儿功夫你这拿都够糊墙……”
“都是意外，”程博衍笑笑，“直接去文化宫？”
“你这样能去吗？”项西有点儿担心。
“都几天，”程博衍看他眼，“又不是拿着大顶过去。”
文化宫周末很热闹，项西这还是第次来，后门居然还有条小吃街，卖东西也很多。
培训班报名地方在最里面栋楼里，人也很多，来看，来上课都有，楼几个教室里都是小朋友，跳舞，画画，还有大声念着英语。
车过来，他跳上车第句话就没忍住问嘴：“上回送你棒棒糖……你胳膊怎！”
程博衍左胳膊居然上缠着绷带，项西很吃惊，他住院时候程博衍手就受过伤，这都第二回，明显比上回要严重，他眼睛都瞪圆：“你胳膊怎！啊？怎回事啊！”
“棒棒糖在冰箱里呢。”程博衍笑着回答，把车掉个头。
“谁问你棒棒糖啊！问你胳膊呢！”项西喊。
“你刚问，”程博衍叹口气，“听听这把嗓子，还悄没声儿呢……”
“人家给，”程博衍笑笑，“回去可以再细看嘛。”
“怎没人给啊？”项西顿时有些不爽，发个传单还看人吗。
“给你来着，你不是在认真阅读，都替你接过来，”程博衍拍拍手里宣传单，“太积极，估计人以为攒着要卖废纸。”
“这个摄影……”项西走到他身边，正好看到最上面张，婚纱人像摄影，“要学完之后就去影楼吗
“怎全小孩儿啊？”项西站窗口看会儿。
“楼上还有呢，那边也有呢，几栋楼都是，”程博衍拉拉他胳膊，指指旁边个很大公告栏，“先看看这儿。”
报名广告都贴在公告栏里，旁边还立着好些个小牌子。
内容太多，项西只觉得满眼都是字，看半天连个都没看明白，小声嘀咕句：“这认字儿白学嘿。”
“给你念？”程博衍问。
“你这是摔还是让人打？”项西收收声音又问。
“没事儿，不严重，”程博衍说得很轻松，“值班时候有人打架打到急诊，就去，跑太快没注意那人手上有刀，就划下。”
“口子深吗？”项西皱着眉，想想又瞪眼眼睛，“啊！是不是那天给你打电话时候！”
“差不多吧，那会儿正准备缝合伤口。”程博衍笑着说。
“还缝针啊……以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你们这行也太不安全，成天受伤，”项西看着他手，用力叹口气，“哎！病人家属激动你受伤，急诊打个架你也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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