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话，项西突然把手里
宣传单往他身上
扔，拔腿追
过去。
“项西！”程博衍抓着把宣传单愣愣，顾不上多想，他把宣
“怎
啊？”程博衍被他拽着下楼，又拽着往文化宫大门走过去，有点儿莫名其妙。
“钱啊！钱！看到没有！”项西直把他拉到街上，才指着宣传单用手指头个劲儿敲着，“
直都没注意这个价格！还以为是分机号呢！少也得几百期啊！”
“钱不够？”程博衍看看价格，这些价格他倒是直看着，项西没提，他也就没说，现在也不敢直接说钱不够来出。
“要说够吧，也够，”项西皱着眉，“但得全拿上，才刚把钱存进卡里都没捂热呢。”
“那你……再考虑下？”程博衍不知道该怎说。
“不想不行啊，条件就摆这儿呢。”项西有些不好意思。
“那再转转，看看有没有什别，”程博衍往教室那边走过去，“帮你想想，也别着急决定。”
“嗯。”项西跟上去。
俩人在几个楼里转转，不是所有培训班都在这儿，有些就是个桌子摆着，招生在别地方上课。
项西把每个教室每张桌子都看个遍，拿堆宣传资料。
？”
“嗯，差不多吧。”程博衍点点头。
项西没说话，低头拿过宣传单来回看看，上面不少学员作品，他看会儿，跟他平时喜欢拍那些差别很大。
“想去解下吗？在后那个楼三楼。”程博衍问他。
“再看看还有没有别，”项西觉得无论是什摄影，对于他来说都有点儿太高深，感觉拿这个赚钱也不如做饭什那些来得直接，“比较下。”
“嗯……”项西正说到半，就被不远处阵喧闹声打断。
“有小偷！抓小偷啊！”个女人喊着。
这里因为有小吃街，又正是饭点，人很多，她这喊，四周人都骚动起来，大家全都往周围看着。
“小偷！”女人突然指着个方向喊起来，边喊边追过去，“就是他！”
程博衍顺着她指方向看过去，人太多也没清，只看到个身影很快地从人群里闪下，跑进旁边条小岔路里。
“回去再仔细看看。”他下楼时候还来回翻看着，心里有种说不出来愉悦感觉。
“好，”程博衍看看时间，“要不先去吃……”
“哎？”项西在后面喊声，接着又压低声音，“天爷！”
“怎？”程博衍回过头。
“……”项西脸上开心全变成郁闷，拉过程博衍胳膊就往楼下快步拽着走，边走边压低声音，“不行不行不行，还是算。”
“好。”程博衍笑着把宣传单张张翻开给他看。
“要不你也替拿拿主意吧，”项西皱着眉，“实在是……”
“你就说你想报这个班是为什吧？是为提高？打发时间，还是学个技之长？”程博衍问。
“技之长啊，能赚钱技之长，”项西咬咬嘴唇，边想边说，“你说，现在什也不会，超市这份工作，换谁都能做得，如果不是宋，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代替吧。”
程博衍看着他没说话，过会儿才拍拍他肩膀：“你还真想得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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