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吓死
……硬啊，”程博衍笑，“这还用问
，这都没硬是有毛病吧。”
“哦。”项西收声音，眼睛没好意思再往程博衍那边看，盯着车窗外面。
“
会儿跟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吗？”程博衍在KTV外面停车
时候问他。
“不唱，”项西推开车门跳下去，“你自己唱洪湖水浪打浪吧。”
“这不给面子，”程博衍笑着也下车，“那你自己唱夫妻双双把家还？”
项西被吓跳，手猛地拌，再听这话，又不好意思又恼火感觉下涌上来，他忍不住往腿上拍巴掌：“能不吓人！吓得差点儿拽着蛋！”
“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扯裤子，”程博衍笑起来，又伸手在自己裤子上扯下，“就这样。”
“没你那不要脸！”项西说。
“硬扯下裤子有什不要脸，又没扯别人，”程博衍还是看着前方路，又小声嘀咕句，“哟，药店开过啊，不知道有没有治不要脸药……”
项西转开头，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好，当初真没看出来程博衍是这个神经病。
那些带着低喘在他耳边轻轻说出来话。
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身上像过电样地酥痒酸麻。
平静不下来。
……
而且似乎还有些意外发生。
“傻病没得救，”程博衍叹口气，“埋吧。”
项西，很喜欢你。
喜欢这颗痣。
很喜欢你。
喜欢这颗痣。
“想得美。”项西说，靠着椅背突然笑起来，半天都没停下来。
直笑到停车场出口都还没停。
“师傅劳驾问下，”程博衍放下车窗，边递过停车卡和钱边问收费员，“您知道离得最近药店在哪儿？”
“出去往北过个路口就有个大药店。”收费员说。
“谢谢。”程博衍关上车窗把车开出去。
“……”项西被
穿着白大褂，脸正气，永远都带着礼貌微笑，举动都透着教养，结果就是这个玩意儿……
项西胡思乱想半天，裆里热血旗帜才终于放倒。
他松口气，看看程博衍，没忍住问句：“你刚硬吗？”
“下回你自己摸摸就知道。”程博衍说。
“你还能不能聊天儿啊！”项西在椅子上差点儿蹦起来，吼声。
不，是有些意外居然还没过去。
项西睁开只眼睛，先往自己裤裆那儿瞅瞅，又悄悄瞟程博衍眼。
程博衍正看着前方开着车，没有注意到他动静。
他动作很慢地把手放下去扯扯裤子。
正揪着裤子想扯第二下时候，程博衍突然开口：“硬啊？”
很喜欢你。
很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
项西闭着眼睛，侧着脑袋靠在车窗上，任由自己脑袋在玻璃上下下地磕着，他点儿感觉都没有，满脑子里想都是程博衍之前说话。
项西终于停下笑，转过头：“你不舒服啊？”
“没，给你买，”程博衍看他眼，“哟，不笑啊？”
项西愣愣，莫名其妙地又开始笑。
“刚是不是亲你笑穴上？”程博衍伸手在他脑门儿上弹下。
“不知道，”项西边乐边说，“不知道怎，大夫快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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