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程博衍往沙发里
靠，嘴角勾
起来。
“洪湖水浪啊浪，”林赫说本正经地给他解释，“浪啊浪，肯定是唱给博衍
。”
屋里几个人全乐，笑成片。
“你还真打击报复啊？”程博衍笑着问。
“算，”项西站起来，走到宋旁边看着点歌器，“来首老点儿吧。”
“唱给
们这些老头儿听
？”林赫拉长声音叹口气，“自打有项西之后，觉得咱几个年龄噌噌地往上蹦字儿，拉都拉不住啊。”
“来啊！”林赫看到他俩进来，拿着话筒，“以为你俩又找地儿自己浪去呢！”
“你俩继续。”程博衍冲他挥挥手，拉着项西坐到沙发上。
项西刚坐下，程博衍手就伸到他背后，摸到他衣服里。
屋里灯光暗，这个动作没让项西吓着，不过他还是转头看程博衍眼。
“怎？”程博衍手指在他后腰上勾勾。
他绕乐，笑着看着他，“就挺想知道，你就跟这样，还是平时都这样啊？”
“哪样？”程博衍搂着他肩往包厢走。
“就跟神经病样。”项西说，在他手指尖上轻轻捏下。
“就跟你才这样，”程博衍笑笑，“跟你在块儿放松，不会绷着。”
“那你在许主任跟前儿这样吗？”项西又问，想到威严许主任，他就有点儿不能想像。
“嗯，”项西笑着点点头，“宋哥帮点吧。”
“哪首？”宋问。
“喜欢你。”项西说。
宋挑挑眉毛，笑着往程博衍那边看眼。
项西也回过头。
“没，”项西笑，“痒。”
“博衍唱吗？”宋唱完首跑调歌之后冲他俩这边喊声，“项西？”
“会儿，”程博衍笑笑，双转过脸问项西，“你唱吗？”
“唱吧，”项西想想，“洪湖水浪打浪。”
“什？”宋没听清，提高声音问。
“当然不这样，”程博衍想想，“不样放松。”
“明白，”项西点点头，“在家是正常放松，在跟前儿不叫放松，叫现原形。”
包厢里人都已经唱上，还在门外就听见林赫在吼：“你是风儿是沙——”
然后是宋声音：“不疯啊你最傻——”
项西听就开始笑，俩人都没在调上，跟调离着十万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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