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自己又笑
好
会儿才紧走两步跟程博衍挨着：“程大夫。”
“什
事。”程博衍说。
“哪儿来
啊这东西？”项西搓搓脸，语气又有些郁闷，“逼得你都带这东西出门。”
“买呗，
们科室小护士团购，跟陈主任个要个。”程博衍笑笑。
“你们陈主任个小老头儿谁耍他流氓啊！”项西本来已经不想笑，听这话又乐半天。
“环保懂不懂，”程博衍说，“反正没多远，又不拎着逛街。”
“来拿吧，你拿手上看你就想笑，”项西从他手里拿过袋子，“你就不能把它折……”
项西想把袋子折起来拿在手里，拎才发现，袋子里好像有东西，他往里瞅眼就愣：“这什玩意儿？”
“喷雾。”程博衍说。
“喷雾？什喷雾？”项西把袋子里个小瓶子拿出来。
楼下三个人走之后没有再回来，程博衍在窗边看挺长时间，回过头时候看到项西坐在沙发上发愣。
“也不定就是什人，”程博衍过去摸摸他头，“饿吗？要不要跟去超市。”
“去！”项西抬起头，“以为你不让出门呢。”
“是不该让你出去，”程博衍笑笑，“不过看你这样子……反正就小区门口，也不去远，而且你过两天还要去茶室，总是要出门，跟着就行。”
“换衣服。”项西马上从沙发上跳下来，跑进卧室。
“陈主任觉得自己长得太好欺负，”程博衍被他直笑逗得跟着也笑，“去年有人喝醉闹事，在医院打人，医生大夫都上去拦，结果那人对着陈主任就过去……后来警察问为什打陈主任，是不是有什意见。”
“是啊，为什打他？”项西问。
“那人说，陈主任看着就是不会还手那种，所以打他，”程博衍说，“后来陈主任就买个喷雾。”
项西又是通乐，笑完以后想想又叹口气：“你们医生也太……那他后来用过没啊？”
“没，哪敢用啊，”程博衍把胳膊搭到他肩上，“其实不用挑陈主任，他随便挑谁都不
程博衍把瓶子拿过去扔回袋子里，又清清嗓子：“防狼喷雾。”
“防……”项西愣愣，反应过来之后停下脚步，站原地笑得眼泪都都快下来，“程博衍你要不要这搞笑啊！”
“有这好笑？”程博衍看着他，“不就个防狼喷雾？”
“不是，”项西边乐边往袋子里瞅眼，接着又笑得更厉害，“这有什用啊，这不都小姑娘搁包里，你怎还有这玩意儿啊……”
“喷你下，你试试有没有用？”程博衍啧声，“行边走边笑吧，节约时间。”
两人下楼，站在楼前往四周看看，没看到什奇怪人，都是小区住户吃饭在小花园遛食，还有不少带着孩子，看上去片安宁。
“走吧。”程博衍手里拎着个购物袋往小区大门那边走过去。
“说不定只是来找人呢？”项西跟在他身后东张西望地看着，转回头看到购物袋又笑，“你拿着这个太逗。”
“不然呢，”程博衍回头看他眼，“拿个菜篮子不是更逗。”
“超市买个袋子呗，两毛钱。”项西看他就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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