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他
脚步突然定
下，程博衍跟在他身后看手机，差点儿撞上：“怎
？”
“那几个人，”项西偏过头小声说，“又来。”
“嗯？”程博衍抬起头往之前那几个人坐过石凳看过去，还真是又回来。
他把手伸进购物袋里，皱皱眉，这几个人如果真是来报复，那智商还真有点儿余额不足，跟定点早餐车样居然回回都在同个地方呆着……
“怎办？上楼吗？”项西往楼里走，小声问。
“这不相信
！”项西小声喊。
“就做菜这事儿，你自己信你自己？”程博衍勾勾嘴角。
“啊？……”项西认真地想会儿，笑着说，“还真不信。”
最后俩人拎着土豆和彩椒，还有些水果走出超市。
“太可怜，”项西啧啧几声，“还不如去吃沙县呢。”
“这俩……”程博衍看着手里土豆和彩椒，“怎配？土豆丝炒彩椒？”
“不知道，要不把彩椒给那老太太？”项西小声说，“她还瞪呢。”
“想想，”程博衍想会儿，“拿上吧，做个土豆泥，再拿点儿肉炒彩椒就行。”
“好，”项西很有兴趣，“你会做土豆泥？”
“……不会，”程博衍很诚实地回答，“这只是计划，回家查查怎做吧。”
会还手。”
“哎，”项西揪揪他手指，“以前还想，你卸人膀子那轻松，有人在医院闹事肯定不是你对手。”
“还能把人家属膀子卸，”程博衍笑，“样都是躲啊，没躲开就挨几下。”
“你说，你们家子医生，都知道什情况吧，干嘛你还要学医啊，学点儿别不行？”项西看着他。
“本来是没想学。”程博衍说。
“上楼，”程博衍直没把喷雾拿出来，因为那几个人在他们走进楼里之后，又起身往小花园那边
“不卫生。”程博衍很简单地回答，拽着他胳膊过街。
小区里比之前要热闹，小公园仅有片空地上已经站很多人，还能听到音乐声。
“要跳舞，”项西笑着说，“之前都没发现这儿还有人跳广场舞啊？吵？”
“天儿冷时候就不跳，暖和才出来跳，”程博衍看看那边，“声儿不大，在屋里听不见，九点过就结束。”
“饿，”项西蹦蹦，“……”
“做也行。”项西说。
程博衍没说话，推着购物车往旁边水果架子走过去。
“做吧。”项西跟上来又说。
程博衍拿几个芒果看着，项西碰碰他胳膊：“哎，说做啊，土豆泥。”
“闭嘴。”程博衍看他眼。
“那干嘛又学？”项西有点儿好奇。
“买菜去，”程博衍没有回答他问题，推着他进超市，“还想买点儿熟食，这个时间估计没有。”
“有什买什吧，生食也不见得还有。”项西没再追问。
超市里人很多，都是附近居民，这片就俩超市，卖菜那块儿过七点就跟刚打完仗似乱七八糟，很多架子上都只剩菜叶。
他们转圈，只拿到兜打折土豆，项西趁着个大妈犹豫，从她面前拿袋彩椒，大妈犹豫完发现仅有兜彩椒没，很不爽地瞪着项西念叨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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