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样，”程博衍进屋，把门关好，“累吗？”
“累死爷
，”项西往沙发上
倒，“
脸都笑酸，腰也疼，背也酸……”
“趴着，”程博衍蹲到沙发旁边，“给你捏捏吧。”
“服务这周到？”项西马上翻身趴好。
“嗯，今儿在你婆婆面前表现还不错，”程博衍在他背上轻轻捏着，“就是有叫错人……”
项西乖巧？
也还成吧，起码今天表现得还是很乖
。
呆半个多小时，奶奶挥手：“走，们回家。”
项西赶紧站起来：“奶奶要走啊？”
“送你们下去。”程博衍说。
口茶没有说话。
“就是，喝肚子里就不会浪费。”老婶儿也表示赞同。
“不是……这个意思，”项西有些无奈地想要解释，“……”
“知道。”老妈笑笑。
奶奶聊会儿之后就起身在屋子里慢慢转着，检查程博衍生活状况，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每天把屋子收拾成这样累不累……
“婆婆？”项西偏过头，挑挑眉。
“别送，”老妈说，“车就停你们楼下，电梯下去都不用分钟，你收拾下吧。”
项西看看桌上，就几个杯子，果皮什都已经扔到垃圾筒，他不知道还有什可收拾，只觉得这个洁癖还真是许主任遗传……
他跟在程博衍身后，把奶奶她们送到电梯门口，等她们进去之后，挨个鞠躬说再见，看着电梯门关上，他才拉长声音喊嗓子：“哎——”
程博衍指指电梯上楼层指示灯，笑着说：“电梯还没下去呢，喊这响怕她们听不见啊？”
“靠。”项西吓跳，捂着脸转身窜回屋里。
“您放心吧，”程博衍跟在她身边，“这大个人。”
“你俩，”奶奶把他拉进卧室，小声地问，“确定？”
“确定？”程博衍不知道奶奶这个确定概念是什，只能按自己想法来理解，“确定。”
“别管你老婶儿说什，”奶奶说，“看这孩子挺好，长得好看，又挺乖巧。”
“嗯。”程博衍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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