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他还记得第
次在街上碰到程博衍时
看！就那个大夫，特别帅，说话很稳，笑得很有礼貌大夫，是
！男朋友！
早上刚跟说
爱你！
项西咬口面包，对着牛奶盒子笑笑。
吃完面包喝完牛奶，程博衍接待两个病人，等着第三个病人进去时候往外看眼，项西立马冲他笑笑。
程博衍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但项西还是能感觉到他也笑，眼睛弯弯。
“就算真找你，也只是解情况，把你知道说说就行，”程博衍说，“谁没事儿逮你玩啊，警察那儿床位跟医院样紧张。”
“嗯。”项西笑笑。
到医院，时间还挺合适，不过诊室外面几排椅子上已经坐不少人。
“你自己玩吧，别瞎跑，有事儿就过来跟说，中午咱俩去门口吃。”程博衍交待他句就急匆匆地进诊室。
项西看看椅子，找个正好能看到程博衍坐下。
有点儿……激动。”程博衍把车靠到路边停下，回手拿过罐牛奶狠狠喝几口。
“吓跳！”项西说，想想又笑，“你这
容易激动啊？”
“般吧，跟你说，你是没见过真容易激动，”程博衍边喝牛奶边转过脸很严肃地说，“刚看见，有人激动，直接蹲电梯里就哭。”
“真……”项西说半就反应过来乐，“你就损吧！”
程博衍还想说什，车外传来声警笛，辆警车停在程博衍车旁边。
第三个病人是被人扶着，条腿蹦进去，程博衍马上站起来给他拉拉椅子，然后蹲下开始边问边检查他腿。
项西很出神地看着他侧脸，想起第次他因为骨折走进诊室时情形。
“今儿不趴活啊？”
这是程博衍在诊室里跟他说第句话，现在想起来项西还很想乐。
他也还记得程博衍在诊室外跟他说第句话：“撞哪儿？”
坐下去时候屁股有点儿……不那舒服，不过也还能忍受。
这个座位两边都坐着人，都对明明还有空位却偏要挤到他俩中间项西有些不满，左边大叔还很不爽地嘟囔句：“发烧吧，取暖呢？”
项西没理他，装没听见，低头把包里牛奶和面包拿出来慢慢吃着。
其实他对程博衍工作状态很熟悉，毕竟医院里住那长时间，还经常在诊室外面逛来逛去，但像今天这样从上班开始就直盯着还是第次。
看着刚换白大褂，扣子还没扣好就开始跟病人说话程博衍，他有种新鲜感觉，还有点儿莫名其妙骄傲。
“警察！”项西压低声音喊起来，紧张地转身就想开车门往下跳，“警察怎来！怎？”
“交警！是交警，这儿不让停车，”程博衍赶紧拉他把，放下车窗边把车往前开边冲警车里交警陪个笑脸，“不好意思，小孩儿晕车就停下，这就走！”
“吓死，”项西往车座上倒，“这早上尽挨吓！”
“你……”程博衍伸手扒拉下他头发，“这怕警察毛病什时候能扳过来啊。”
“本来也没那怕，”项西叹口气，“这不是平叔他们还没逮着呢，就怕警察找来，把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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