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程博衍又给他买
罐酸奶，陪他在小花园里转
“好吧，那会儿吃东西，你到住院部那个小花园走走吧，活动下，老压迫着感觉不太好。”程博衍说。
“……知道。”项西觉得程博衍大概是医生当久，说到这些东西
时候居然能这
自如。
医院门口面馆项西吃过，味道还不错，就是牛肉给得太抠门儿，没吃两口就成素面。
“肉也太少。”项西啧声。
“你那碗
都给你加份肉，”程博衍把自己碗里肉给他夹两片过来，“要不晚上带你去吃肉吧，这两天是不是吃得太素，你馋成这样。”
就这直捏着袋子和盒子坐到中午，人稍微少些，但过时间，程博衍诊室里还有病人，旁边诊室大夫也没见出来。
项西肚子叫声，他翻翻包，也没翻出什吃来。
程博衍拿着张片子跟病人说着话，上午他都没见程博衍喝水，不知道是没时间喝还是怕喝没时间上厕所。
项西自己倒是很想上厕所，憋快二十分钟，看程博衍那儿时半会儿估计完不，他终于站起来，跑进厕所。
从厕所出来时候，程博衍总算从诊室出来，冲他招招手：“从后门走。”
场面，穿得很讲究很骚包程博衍从超市里出来……
手里捏着空面包袋和牛奶盒，回忆个小时，项西才慢吞吞地把他和程博衍之间点点滴都过遍。
想想真是很奇妙。
如果说没死在平叔手上，从赵家窑逃出来，这些都在他能想像范围里，能跟程博衍走到今天这步，真正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也根本不可能去想像。
程博衍是他直觉得温暖和向往光，在真正拥抱住这束光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能这接近。
“你吃吧，下午还得忙呢。”项西想把肉给程博夹回去。
结果刚夹好，程博衍马上按住他手：“别给！”
“哎，”项西笑起来，“行行不给你，又没舔过……”
“给你你就吃。”程博衍继续吃面。
“吃。”项西把肉都夹起来塞进嘴里。
“哎哟，你可算能休息啊？”项西赶紧跑过去跟着他穿过走廊，“今天怎这多人。”
“还成吧，都没碰上特别难处理，这就算不错，”程博衍笑笑，“想吃什？”
“吃面就行，你也没有吃大餐时间啊。”项西说。
“会儿吃完你回去吧？”程博衍看看他，“上午坐那儿……屁股不难受啊？”
“……”项西看他眼，“不至于难受到坐都坐不下去……再说注意力也没在屁股上，上午都盯着你看呢。”
他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时候，发现四周椅子上已经坐满人，而且还不断有人走过来。
光看着这些人，项西就觉得阵阵心烦意乱，简直没法想这多人每天就靠诊室里那几个大夫。
难为程博衍每天这样忙完，回家还能洗澡收拾屋子看书，真是个机器。
项西看看手里空袋和空盒，垃圾桶就在几米之外，但他不敢过去扔，这站起来，这个位子下秒就会被人占。
程博衍每接待完个病人，都会往外看眼，项西也不想走开，怕程博衍抬眼没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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