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这才停下
说话，扭头开始对着她妈妈
腿唱歌，项西赶紧站起来，逃离小花园。
下午时间过得比上午慢，当然，本来下午上班时间就比上午要长，加上下午来看病人更多，整个医院里都闹哄哄。
能看到程博衍几个座位都已经有人，项西只得在旁边来回转悠着，好容易等着
个位子，还得往后仰着脑袋才能看到。
就这
往后仰着看会儿再低头玩玩手机，再后仰再低头，等到程博衍终于在下班时间过快小时忙完走出诊室时候，他感觉自己脖子都快断。
“
脖子要断！”项西边揉着脖子边皱着眉说。
“对啊，”女人点头，“你也是他病人吗？”
“……以前是，”项西说，“现在好，今天来复查。”
“哦，刚住进来，得住阵呢。”女人笑笑。
“程大夫人挺好。”项西没头没脑地说句，说完又觉得是不是说得有点儿太突然，都没个过渡。
“是啊，他可好，”小姑娘马上接过话，“他还给糖吃呢，棒棒糖，牛奶糖，不过他今天没有过来……”
圈，就又回去忙。
项西边喝着酸奶，边继续在小花园里遛达着，屁股还成，并没有变得更不舒服，就是……算不去想。
小花园里人不多，天开始有些转凉，但这会儿太阳还是挺大，大多人还是愿意在楼里待着。
项西转几圈，有些冒汗，于是坐到遮阳小亭子里，个腿上缠着夹板女人坐在轮椅上，旁边有个五六岁小姑娘，应该是她女儿，正在给她唱歌。
“明天就会好吧？”小姑娘唱会儿，停下来看看妈妈腿。
“小时前就想问你在干嘛，”程博衍说，“你后面那排不是还有空位子吗？”
项西愣愣，突然很郁闷地弯腰叹口气：“忘……根本就忘后面人走可以就坐过去……”
“大概是太帅，”程博衍笑着说，拿出手机看看，“打个电话，刚妈给发个短信还没得上回。”
“哦！”项西马上直起身，有些紧张地问，“说什？说……吗？”
“没有，别紧张，”程博衍拍拍他后背，“就让会儿
“哦。”项西应声，他并不怎太喜欢小孩儿，也不知道该怎跟小孩儿聊天。
小姑娘对他简单回答并不介意，自顾自地说下去：“还去过他办公室，他说小朋友不能进去，把送回病房啦，但是他给颗糖，有点儿酸酸，是话梅糖……”
项西只能笑着看着小姑娘，完全不知道该怎接茬，就感觉程博衍对这话痨小姑娘还真挺有耐心。
小姑娘絮絮叨叨地直说，项西想回诊室那边时候她还在说，项西几次想打断她都没成功。
最后还是她妈妈在旁边说句：“你不是要唱歌让腿快点好吗？”
“可能要后天吧？”女人笑着说。
“那再唱几首吧，”小姑娘清清嗓子，“程大夫说，听着唱歌就好得快。”
项西听到程大夫三个字，立马转过头。
女人冲他笑笑：“大夫说她话太多，想法让她唱歌呢。”
“是程博衍程大夫？”项西乐，这法子听着有点儿像程博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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