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没想到
，
是不想装，”项西把腿盘到沙发上，低头看着手腕上表，“要不激动得哭个情真意切也是可以做到。”
“也是，”程博衍伸长腿在他腿上蹭
蹭，“想当初编瞎话真是买
送。”
“这些你别跟许主任说啊，”项西摸摸他腿，“要不说什她都该觉得是假。”
“嗯，那是们小秘密，现在项西西说瞎话技能只用来做好事。”程博衍说。
晚上睡觉时候，项西没有摘掉手表，躺床上靠在程博衍身上，手直在手表上摸着，时不时轻轻抠两下，表带是磨砂，摸起来特别有手感，简直停不下来。
“阿姨，是项西。”项西说句，虽然脸皮准备足，但听到许主任非常有礼貌声音时，他还是有些紧张。
“项西？”许主任声音里带着明显吃惊，但很快又笑，“没睡觉吗？怎给打电话？”
“就，您送那块手表，”项西笑笑，“太棒，太喜欢，就想跟您说声谢谢。”
“你喜欢就好啊，还担心你觉得表有点儿幼稚呢，”许主任笑着说，“挺花哨。”
“就喜欢这样，特别就喜欢那几个彩色齿轮，谢谢阿姨，”项西看看手表，“以前没戴过表，第次就戴这帅表，照半天镜子。”
“去照照镜子。”项西跑进卧室。
程博衍笑着坐到沙发上，听着项西在卧室里先沉默会儿，然后笑好半天，出来时候还没太找着眼睛。
“替谢谢许主任啊，太喜欢！这是这辈子第次戴手表，”项西晃晃手腕，“不想摘……不，不要你替谢，你把许主任号码给吧。”
“嗯？”程博衍挺意外地看他眼，他直认为项西觉得老妈不喜欢他，会避免跟她直接接触，没想到项西会问他要号码。
“自己跟她说谢谢，”项西笑笑，“说，脸皮很厚。”
“跟你说，”程博衍从身后搂着他，“磨砂这层有可能是粘上去，你再这又摸又抠，明天早上起来，说
“那就好，说明书保修什都在，表要是有什问题，你让博衍帮你拿去售后就行，”许主任说，“阿姨也谢谢你今天送丝巾，很漂亮，过阵就可以用。”
程博衍歪在边沙发上看着他打电话，嘴角直带着笑，时不时还无声地给他鼓两下掌，要不就做无声振臂高呼状。
项西说会儿就觉得有点儿想跟着他乐，于是赶紧结束话题，跟许主任说晚安把电话挂掉。
“你怎这样，说半要让你折腾乐怎办！”项西瞪着他，“没点儿轻重！”
“心理素质真过硬，”程博衍笑着拍拍巴掌，“真是没想到。”
程博衍拿过项西手机，把老妈号码存进去，名字写是许主任。
项西往沙发上坐，看看时间，十点刚过，不晚，他拿过手机也没犹豫，拨号。
“能听吗？”程博衍问。
“听听呗。”项西说，他脸皮确是挺厚，从小到大他都不怕跟人打交道，被人骂被人鄙视被人嫌弃全都能扛得下来，现在下决心想让许主任对他改观，别说层厚脸皮，八层他也拿得出来。
电话响两声，那边许主任接起电话：“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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