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项西回过头,看到程博
“不,”项西笑起来,“还没那境界,感觉你可能会有。”
“?没空有。”程博衍叹口气。
“哎,觉得你跟胡海没准儿能聊得来,”项西看着他,“也不知道为什,就有这个感觉,也许是因为……”
“因为什?”程博衍问。
“说你别生气啊,”项西犹豫下,“老头儿说……胡海弟弟也没,但是这个没是丢还是……就不知道。”
唯能缓解下着急心情事,大概就是去茶室,今天要跟程博衍块儿去茶室吃饭,戴着新手表,感觉还挺不错。
程博衍今天上班,不过下午回得早,还带盒很精致点心回来。
项西看看:“这是现做啊?要去吃饭呢,先吃肚子点心?”
“给你师父,”程博衍说,“总不能空手去,也不能带太贵,带点儿吃比较合适,会把香肠也拿上点儿。”
“老头儿肯定喜欢,他挺爱吃小点心,喝茶时候手边总要有这些。”项西进厨房拿个袋子把奶奶给香肠分半出来装上,俩人块儿出门。
不定就成光面儿。”
“就觉得好摸,”项西笑笑,“真喜欢,不是为讨许主任欢心。”
“知道,也喜欢,”程博衍说,“也没手表,大学时候爸送块,没到两个月就让摔坏,然后就再也没戴过表。”
“送你块!就这样!”项西说句,想想又说,“多少钱啊?”
“不贵,几百吧,不过戴这个不行,人看就知道戴儿子呢,”程博衍说,“你攒钱吧,给买个爸爸款,怎也得上千啊。”
“是。”程博衍把车停在茶室楼下树旁边。
上楼时候,项西听到茶室那层有动静,像是在搬东西,项西边上楼梯边喊声:“师父?”
“是,你师父没过来呢,”楼上传来胡海声音,“你来啊?”
“嗯,”项西两步跨上去,“你干嘛呢?”
“你师父种小榕树,说是挪挪地方,”胡海正有些吃力地拖着个有大腿那高花盆往露台那边走,“你朋友来吗?”
茶研究这边因为靠近山,树也多,车开过来就觉得气温低不少,车窗打开时吹进来风带着凉意。
项西很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眯缝着眼:“你说,老头儿也挺会享受,在这个地方,有这个私人茶室,没事儿过来纳个凉,喝点儿茶,听听琴,老神仙日子真不错。”
“等你老也过来成仙吧。”程博衍说。
“也不用等到老啊,”项西偏过头,“海……师……胡海也没老呢,直都在这儿仙着,他说他认识老头儿都快二十年,也就十来岁吧,就总来这儿。”
“那你搬这儿来住吧,喝茶,听琴。”程博衍说。
项西想半天:“您真不要脸啊。”
“你就说你送不送吧,上千,”程博衍说,“不上千不要,你都是快有身份证人。”
“……行。”项西啧声。
项西自打不上班之后,对星期几感觉就不明确,但这两天却数得特别明白,就盼着星期去派出所。
自己有天会盼着去派出所,让年前自己听到,估计得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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