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把露台上
桌子架好子，灯
打开，还挺有气氛，程博衍进厨房帮着拿
菜出来。
项西把椅子摆好之后又进厨房洗手，程博衍正准备出去，看他眼又停下，感觉这小子不知道为什
突然有些沉默，本来这会儿按他性格，应该是兴高采烈才正常。
“项西。”他叫项西声。
“嗯？”项西转过头，看着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但胡海进来拿蘸料，他又没说下去。
吃饭时候，项西又恢复些精神，跟陆老头儿聊得挺来劲，问很多炒茶问题，副吃完饭就准备动手架式。
程博衍在厨房外面站会儿，看项西也没有离开意思，估计是要坚持把胡海做菜过程全看完。
他只回到茶桌旁，陆老头儿正捏膝盖。
“膝盖不舒服？”他习惯性地问。
“有点儿涨，”陆老头儿又给他倒杯茶，“平时还好，今天上趟山，就有点儿不痛快。”
“
给你看看？”程博衍坐到他旁边。
“真？”项西顿时又来劲头，“炸多久？”
“就炸到这个色儿。”胡海指指锅里小鱼。
“你会炸成炭烧鱼。”身后传来程博衍声音。
项西回过头，看到程博衍站在厨房门口，他有些不服气地说：“那不定。”
程博衍笑笑没说话。
没想过杂豆粥可以这吃，程博衍每次都是加点儿水，把豆子往里扔就煮，煮出来豆子归豆子，水归水，要是还放薏仁，那味儿简直比白开水还要淡。
胡海把辣椒和蒜什扔进锅里爆锅，香味飘过来同时，项西也感觉到阵辣，低头弯腰冲着地打个喷嚏。
“哎哟，是不是挺辣啊？”他揉揉鼻子。
“放点儿，吃时候就不辣，”胡海看看他，“要不你出去吧，呛。”
“看看，”项西嘿嘿笑两声，“想学学。”
胡海话很少，在边默不出声地吃着，程博衍忍不住盯着他领口，说实
“你……”陆老头儿看看他，突然笑起来，“对，你是骨科大夫吧？”
“嗯，”程博衍笑笑，抬着陆老头儿小腿动动，又问问他这腿平时感觉，“没什大问题，这个年纪都会有些退行性病变，您爬山尽量时间短点儿吧，也别天天去。”
“好，好，”陆老头儿点着头，“听大夫。”
胡海做菜动作挺快，刚喝壶茶，他那边菜就弄好。
“露台上吃去，”陆老头儿挥手，“这个天气不凉不热正好。”
“你不喝茶吗？”项西看着他，“你学做菜啊？”
“看看。”程博衍说。
“香吗？是不是很香？”项西问。
程博衍似乎有些无奈，过会儿才点点头：“很香。”
当初没让项西去学厨是不是个失误？
胡海没说话，翻炒几下，拿过炸好小鱼倒进锅里。
“这鱼是要用很多油炸吗？”项西看着金黄色小鱼们。
“嗯，要过油，这样才香。”胡海说。
“过油啊……”项西突然感觉有点儿泄气，这炸次鱼油量估计能赶上程博衍做好几年菜。
“怕油多啊？”胡海笑笑，“告诉你个少油办法，就是炸时候时间长些，炸时间短会进油，稍微时间长点儿，油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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