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谷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
可以帮你找到连川，这里无论是人还是东西，如果蝙蝠说找不到，就没人能找到，”九翼走到铁台子上坐下，指刺伸出来，在台子上
下下敲着，“还能送你平安出去。”
“条件。”宁谷问。
“连川归，”九翼说，“以后你要灭
主城
时候，给蝙蝠留半。”
宁谷这次沉默，倒不是因为要从气势上压制，是九翼这句话让他实在不知道要说点什
才能忍住不问他是不是有什脑部隐疾。
随着他最后个字，所有人都感觉到震动。
这震动像是来自体内，没有声响，但空气都仿佛凝固。
有漾起波纹。
只是瞬间。
九翼老巢红光全灭。
而且这下，戳伤他。
怒火中烧。
堂堂鬼城……算还堂什堂堂，离开鬼城就被打，直被打，就没有扬眉吐气时候！
现在几个破蝙蝠还要把他捆起来打！
鬼城现在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得去，他唯救命稻草连川还不知去向，现在又窝囊地在蝙蝠老巢里被群蝙蝠崽子围着打，他们老大还洋洋得意在旁边跟看戏似……
后背都不疼。
“速生是断肢再生！唯个速生十年前就死！”九翼又吼，“没听说过六个月婴儿速生成大男人！”
“没听说就对，”宁谷挑起嘴角，“骗你。”
“打他。”个蝙蝠说。
“捆起来再打。”九翼说。
“你是不是觉得疯？”九翼问。
“还行。”宁谷说。
“主城明里暗里那多失败实验体，销毁，丢弃，数都数不清，”九翼托着腮，指刺又在面具上下下敲着，“都是为什？扔进迷雾岭那些又是为什？”
“迷雾岭是什？”宁谷问。
“迷失隧道，”九
洞壁间再次发出红光时，除九翼，所有小蝙蝠都倒在地上，痛苦地抱着脑袋哼哼着。
宁谷不知道发生什事，只觉得后背被戳伤地方还在疼。
“厉害，”九翼抬起手，下下拍着巴掌，“厉害，难怪主城要让连川来抓你。”
“连川呢。”宁谷也不再跟他兜圈子，九翼看上去神里神经，但不是那种兜几个圈子就能缓和下来谈条件人。
“不知道，”九翼看着正慢慢爬起来手下，“不过可以帮你。”
这种让他想起之前台子上对打金属架子场面，非常……憋屈。
堂堂！旅行者！
这是他从小到大哪怕是被挂在钟楼上示众，也没有体会过委屈。
怒火中烧！烧！
“你们，”宁谷猛地转过头，盯着追过来几个蝙蝠，感觉怒火烧得自己眼睛都有些发热，“玩屎去吧。”
跟蝙蝠打架，宁谷还是很有信心，无非也就是跳得高些，金属配件扛揍些，还有些配件像是通电，碰到就刺痛。
但蝙蝠打架跟旅行者不同，完全不考虑单挑，上来就是八个同时扑。
宁谷刚踹中间那个脚，身上就已经被砸十几下。
他在跑还是不跑之间犹豫秒，又挨好几下之后转身跳上旁边个大铁墩子，踹翻两个蝙蝠，腿上被圈蝙蝠砸得差点打不弯，还有个蝙蝠跳到他上方。
他迅速从墩子上跳下去，但背上还是被什东西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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