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
洞壁上出现
几个黑影。
“去找连川，”九翼说，“吟诵竖洞洞底，要快，趁诗人没醒。”
黑戒小队去找连川，效率比宁谷去要高得多，他们熟悉地形，通行无阻。
但宁谷还是坚持也要去找
“
自己找，”宁谷说，“主城没你份。”
九翼盯着他，好半天才问：“为什
？你非要救他？”
“他救。”宁谷说。
“是！”九翼吼
嗓子，“是他妈救你！”
“你在哪儿救？”宁谷问。
“你这样吗？”九翼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指刺在他身上来回戳着，“捆起来，脑袋上戳上线，源源不断，源源不断，给那些空壳……”
“别碰。”宁谷听得有些后背发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巴掌拍开九翼手。
“要不你问问连川，”九翼退开，“不过他肯定不记得。”
“他是前驱实验体。”宁谷说。
“啊，对，你们跟诗人见过面，”九翼点点头，“诗人想要连川……”
“不过，”九翼收回胳膊，继续托着腮，冲他笑笑，“也没法离开失途谷，年上去喘个气而已。”
“空吗？”宁谷指指他头。
“满满当当！”九翼说，“全死而已。”
宁谷沉默。
“怎样？条件。”九翼回到正题。
翼看着他，“你不会真才半岁吧？这都不知道？”
“不知道学名而已。”宁谷说。
“刚说那些你是不是都听不懂？”九翼问。
确是听不懂，但现在他对除连川以外实验体都没什兴趣。
“你为什没事？”宁谷盯着九翼面具，刚无论发生什，九翼没受到影响是确定事实。
“人在吟诵竖洞个废窟里找到你。”九翼说。
“为什会在那里，”宁谷问，“最后记得连川拉着跳进竖洞。”
“怎知道！”九翼吼。
“所以他救，”宁谷说，“不是你，他因为救失踪。”
九翼笑起来，笑好会儿，突然扬手，手指弹，指刺发出声嗡鸣。
宁谷刚要开口，九翼猛地拍腿：“那们就要快，晚就被诗人抢先！”
“带去找他。”宁谷说。
“条件。”九翼说，“们还没有谈妥交易。”
“连川，”宁谷重复，“主城分你半。”
“连川。”九翼说。
跟九翼谈事儿果然不如跟连川谈事有效率，连川就不会跑题。
“连川归，”宁谷说，“灭主城……”
这句话他说得实在没有底气：“之后，地盘分你半。”
“他要杀你，”九翼看着他，“他抓你就是要把你交给主城，你不会不知道吧？他们需要特别原料，你这种，要不他们那些实验体永远都只是行尸走肉，你应该把连川交给，帮你杀他。”
“原料，”宁谷想想，“怎用？”
“？”九翼直敲着面具指刺停下，轻轻晃两下，“没有脑子啊。”
台词居然被抄。
这是宁谷第反应。
“没有脑子——”九翼张开胳膊，扬起脸愉快地喊着，“主城拿没办法——诗人也拿没办法！齐航也拿没办法！”
宁谷震惊地看着他，第次见到有人因为没脑子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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