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
个事实。”连川说。
“什
事实？”宁谷皱着眉。
“有人天天说自己是救世主
事实。”连川说。
“还是骂
。”宁谷确定。
“那就骂
，”连川看他眼，“你有什意见吗。”
“林凡跟你提到过救世主什吗？”连川问。
“没有，”宁谷看他眼，“他怎可能说得出这幼稚词。”
“以为你不知道呢。”连川说。
“不知道什？”宁谷愣愣，“幼稚吗？知道啊，就喜欢这幼稚,怎,你有什意见吗？”
“没有。”连川拿着纸片又翻来翻去地看会儿，“那你在林凡那里还见过手写东西吗？或者他手写东西。”
宁谷真是很少看到连川有什大表情,更不要说是吃惊表情，像连川这种活着也就只为活着人，除被人叫小喇叭之外,居然还能有让他控制不住要吃惊事？
“怎？”宁谷马上凑过去往纸片上又看两眼,第八百次看到那三行他个也不认识但是应该都能描下来字。
“有点儿太巧,”连川看着纸片，“怎会有这样巧合。”
“什巧合？”宁谷说，“你不卖关子会死吗？”
“不会。”连川回答，继续看着纸片。
“暂时没有，”宁谷靠到他旁边，“现在顾不上有意见……那前面两句呢？什不可思议？好像很吃惊样子，又什代码，脑……脑什？脑子吗？脑子怎？”
“脑子没有。”连川说。
“连川！”宁谷转过头瞪着他，“你什意思啊！”
“代码，”连川闭闭眼睛，“代码，代码确跟们息息相关，主城切都是系统安排，系统决定白天和黑夜，系统决定日光亮还是暗，系统决定们吃到东西是什味道……苹果真是那样味道吗？桔子真是甜吗？或者说……”
“甜真是甜吗？”宁谷明白他意思，“是真
“没看到过，他屋里都是那种字印上去书……你觉得是林凡写？”宁谷拿过纸，“你是觉得这是他故意让看到？不太可能吧……”
“他之前不是直也在提示你吗？”连川说。
“你在鬼城呆过，你知道风有多大，”宁谷说,“要把这片纸放在舌湾，正好被吹到脚边，这个几率是不是有点儿太低？”
“张撕下来纸片，从个像是在记录什事件东西上被撕下来，正好撕到‘救世主’三个字，再正好被个天天自称救世主人捡到，这个人又正好之前打开个据说是救世主才能打开东西……”连川靠到洞壁上，“这个几率也并没有多高啊。”
宁谷看着他，过好半天才“嘶”地吸口气：“听着怎像在骂？”
宁谷瞪着他：“既然不会死,能不能跟说下啊！”
连川把纸放在他膝盖上，指着个字个字地给他念遍。
“救世主？”宁谷点儿不意外首先抓住这个重点。
大概是因为这三个字不需要结合上下文也能明白是什意思,而且他本正经给自己加上这个头衔已经挺长时间,非常熟悉。
“谁是救世主？”宁谷捏着纸片，“这意思是说真有救世主吗……这人怎回事，撕也不撕全点儿,就撕这小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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