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谷和连川同时下意识地抓紧
对方
手。
“跟
上次
样！”宁谷喊。
但没有任何声音。
强光过多长时间才慢慢消散，连川都没能清楚地计算出来，这样突然出现光让他头阵剧痛。
久违疼痛袭来时他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
“说人话。”宁谷说，“别跟绕！”
“是曾经，”小红说，“不存在。”
“就是说现在你就剩个脑子呗？”宁谷说。
“没有现在。”小红说。
“啊——”宁谷喊声，“看你这个脑子不如九翼那个脑子半好使，说话都说不明白！”
但九翼和自己，明显在这个规则之外，为什
也能见到？
“九翼是BUG吗？”连川问，“叶希说另个BUG，是他吗？”
“是。”小蓝和小绿中个回答。
连川感觉自己脑子转得很快，他不知道能在这里逗留多长时间，必须迅速挑出关键问题。
“enter为什会见到你们。”他问。
连川握握他手以示安慰，顺便提醒他稍安勿躁：“还有谁？”
“叶希。”小红回答。
“叶希不是enter，”连川说，“对吗？”
“对。”小红回答。
“叶希是谁？”连川马上追问。
川说完看着前方三个大脑，“对吗？”
“不确定，”小红说，“见过大脑不止他个人。”
“还有谁？”连川问。
“每代主城enter。”小红说。
“enter是什？”宁谷问。
如果不是宁谷摸索着扶住他，他已经跪到地上。
四周白光渐渐淡去时候，连川隐约看到自己前方有个黑色柱状物，他伸手撑下。
掌心里触感很粗糙，但也能感觉得出这是个固定物，没有攻击危险。
他撑着这个柱子，低头慢慢调整着呼吸。
脑
“选择。”机械男声响起。
“清道夫启动倒计时中，”小红说，“选择。”
“选什？怎选？”宁谷问。
三个大脑没有再回答他问题，静静地悬在黑暗中。
在宁谷准备冲过去,bao揍脑子时候，四周突然像是突然被无数强光灯照亮，瞬间变成片耀眼白色。
“选择。”小红说，“这是们唯能为你们做。”
“选择毁灭，还是黑暗世界？”宁谷立刻问句。
“是。”小红回答。
“跟九翼说话那个女人，”宁谷看着眼前三个脑子，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是你吗？”
“是，”小红说，“也不是。”
“是切。”小红说。
这个回答跟叶希自己说样。
两种可能，叶希就是切，或者叶希等级……连川下找不到合适形容，只能用这个词，叶希等级如果在三个管理员之上，他就可以让管理员做出这样回答。
而每代主城“宁谷”，都见过这三个大脑……
按这个逻辑，宁谷确是最特别。
“你。”小红回答。
“那就是救世主呗。”宁谷说。
小红没有说话，三个大脑都沉默，过会儿小绿和小蓝中才有个开口：“没有这个词。”
这个回答让宁谷很吃惊，也相当郁闷。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算老几？”他下提高声音，语气里带着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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