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怎好吃,”关泽锁车,过来搂住林耀肩,“你忍忍,当是陪。”
“不可能不好吃,妈菜有时候都能吃出好来……”林耀嘿嘿乐两声。
林耀跟着关泽掀大厚棉帘子进店,店里没生意,只有个老头儿迎上来:“冷吧,来坐,吃点儿什?”
两个衣着完全跟镇上不同
“知道为什对宁叔很感激,”关泽还是闭着眼,伸手过来握住他手,“这事之后,他跟说,秃子如果真出什事,宁娟腿就白断。”
“这话没错,”林耀反手握住关泽手,感觉得到关泽手很暖,“然后呢?”
“宁娟出院以后,宁叔带着们走,去市里开店,让去念书,”关泽发动车子,“很庆幸能碰上宁叔,现在生活和碰到人……”
关泽捏捏林耀下巴:“都让觉得庆幸。”
关泽没带林耀在旅店那条小街上吃饭,他把车开上镇上另条路,这镇子实在很小,林耀看看,从镇子中间那个平时应该是菜市场兼小广场地方向四周东南西北,共四条大街,街上有些小胡同和小街,要想把镇子逛个遍估计都用不小时。
说说你把那个秃子……他好像不秃啊有头发是假发,可是假发你拽也没拽下来啊那是植发吗哎哟这效果还不错啊……你到底把他怎着?”
“……用砖头砸他下。”关泽听林耀念念叨叨跟着他差点走神。
“砖头?跟学,不错,”林耀啧声,“砸砖头他就老实?不能吧。”
“然后把他弄到个破房子里用铁链拴水管上。”关泽把车停到路边,这些回忆对他自己来说都已经有些不可思议,他还记得秃子醒过来时候疯狂挣扎拽得水管哐哐响声音。
“揍他顿?尿泡尿到他脸上?”林耀想不出有什能让秃子这怕关泽。
“咱去哪儿吃?”林耀看着窗外。
“去个小火锅店,马上到,”关泽看着窗外,像是在找,“很久没回来,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老板是个老太太,人特别好,经常留点儿干净饭菜给。”
林耀其实本来想问,为什不先去关泽曾经住过地方看看,听到这句话时候,就没再开口。对于关泽来说,这是给过他温暖和帮助人,相比对他不管不顾甚至讨厌家人,他自然会先来这里。
“就这儿,”关泽指指前面,把车停在路边,“十元管饱。”
“好低消费。”林耀跳下车,看到那家小店,没什生意,门脸儿上连个招牌都没有,就旁边挂着纸箱拆出来纸皮,写着——十元管饱。
“放火,”关泽闭上眼靠到椅背上,“然后走。”
林耀愣住,半天没说出话来,把人砸晕拴在屋里然后放火?
“你不怕他被烧死啊?”林耀很艰难地问句,想起秃子脸上脖子上狰狞伤疤,“他跑出来?”
“水管锈,被他拉断,”关泽慢慢吐出口气,“当时就是想烧死他,没想别。”
“你……”林耀也靠回椅背上,看着窗外雪地,他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关泽竟然干过这样事,打算烧死个人,“关总监你今天还能活生生坐在旁边说这些真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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