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你张姨说她儿媳妇儿在街上看见你爸
！”老妈提高声音，“你爸回来！”
“哪个张姨？”安赫皱皱眉，比起老妈，老爸更像云游四海
高人，别说电话，
年到头人影都见不着次。
“你管哪个张姨啊！
说你爸回来也不回家！还跟个女人搂着逛街呢！”老妈喊着，突然哭起来，边搓着麻将边哭得特别悲痛，“你说养你这
个儿子有什用啊！也没见你心疼过你妈啊！白眼儿狼！”
电话里又传出另个女人声音：“安赫啊！你也是，可是好几个月没见你回来看你妈，你这也太不应该……”
“这就打击？是为你们剩下那几天假着想。”安赫笑笑，拿根粉笔在讲台上按断，对着第三排打从他进教室就没醒过来胡宇弹过去。
粉笔头准确地打在胡宇鼻子上，他直接从座位上蹦起来，吼声：“操！”
“志向挺远大，”安赫看着他，“不过按你现在这状态发展下去，这事儿也就梦里想想。”
教室里笑成团，胡宇迷迷瞪瞪地坐下。
“对你们直没重话，你们要面子，就给面子，”安赫等着下面没什笑声，才又接着说下去，“可也要面子，你们也得给面子，别看着成天对你们笑着，就觉得你们弄个年级倒数还能这笑。”
是想做吧。
安赫叹口气，把腿搭到桌上，手伸进裤子里摸摸，半精神不精神状态让他有点儿没着没落，于是拿起鼠标点几下，随便打开个片儿。
耳机里叫得挺带劲，安赫瞪着画面上人，手在裤子里没动。平时就算觉得片子里人叫得忒假，但还是会被这种连喘带呻吟调子激得兴奋起来，今天却不同。
突然觉得特别没意思。
看会儿，本来有点儿想抬头部位没精打彩地趴下。
安赫没出声，直接把电话给挂，心里阵烦燥。
电话又响起来，安赫没接，按静音。
回办公室拿
安赫收脸上笑容：“明天开始要再听哪个老师说上课有人走神儿说梦话，让你别说这个寒假，就后边儿暑假你也别想过踏实，不信就试试。”
走出教室时候，手机响，安赫掏出来看看，老妈电话。
老妈年到头给他打电话次数加块儿也不够五次，般情况下都是有活干才会找他回去帮忙。
“妈。”安赫接电话。
“你爸给没给你打电话？”老妈那边依然是唏里哗啦麻将声。
安赫啧声，把片子给关，泡个澡睡觉得。
元旦放假之后直到现在，不少学生心都收不回来，快期末考个两个还是要死不活。
安赫每天下午去教室转悠时候都能看到趴桌上睡得雷都炸不醒，不过让他欣慰是张林虽然还是有点儿吊儿郎当，但没再旷过课，别几个任课老师反映他有不小改变。
“想着放寒假呢吧，”安赫手撑着讲台，看着下面气息奄奄帮人，“有什可想呢，就那二十来天假，有半时间被老爸老妈逼着收拾屋子买年货然后还得拜年，要是考砸，剩下那半时间你们也过不舒坦。”
“安总你真打击人。”有学生趴在下边儿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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