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来就不回来！可他还带个女人逛街！”老妈
边说边站起来拉开门冲外面喊
声，“哎你出牌想着点儿！”
“你不会还觉得他在外面这
多年是个人吧？”安赫从来不过问父母
事，但他在街上不止次碰到过老爸，身边女人都没有重样。
“算，
又不靠他养！就这着吧！”老妈站起来挥挥手，急着出去打牌。
安赫本来想带她出去吃个饭，看她这个架式，打消这个念头，在屋里站会儿，听会儿麻将声，然后也走出去。
“走。”安赫跟老妈说句，穿上外套准备开门。
“吃饭没。”安赫没答她话，走到厨房门口往里看眼，冷锅冷灶，垃圾筒里堆着全是快餐盒。
“你妈哪还有心情吃饭啊，”个女人说句，“你这儿子当……”
“你认识？”安赫回过头看着她。
“哟，不认识你就不能替你妈说你两句啊。”那女人有点尴尬。
“不认识你就知道这儿子当不行？”安赫没给她留面子，他对老妈这些牌友没有丝好感，看着乌烟瘴气屋子就窜火。
东西之后，他开着车回家。
刚到四楼，还没到自己家门口，在楼道里就听到熟悉麻将声。
这声音会让他憋不住火，但这却是他家，这声音家里最大标志。
“哟，安赫回来，”邻居大妈从屋里走出来，伸手拽拽他袖子，脸看热闹表情打听着，“是不是你爸回来？没回家啊？”
“您中午菜做咸吧。”安赫转身往自己家走。
“嗯，”老妈眼睛盯着牌，“哎——输天啊——”
安赫停下脚步，拿出自己钱包，把里面大票全抽出来放在她手边，拉开门出去。
老妈不缺钱，他买房时候老妈因为心情好还补贴些，家里在城中村有栋小楼，全都出租，老妈请个管理员守着，每月就坐家里收租金，但每次见到安赫，都还是会要钱。
安赫没什意见，除给钱，他也找不到还有什尽孝方式。
出门，坐在车上，安赫也没吃晚饭胃口，每次回家，都是这样，他不知道老妈是不是会就这打麻将过完下半辈子，每次看
老妈放下手里牌，叫个人替她打着，把安赫拉到里屋。
“你别回来就冲朋友发火！”老妈关上里屋门，很不高兴地说。
“带你出去吃个饭吧，”安赫皱着眉看着老妈，老妈算是个漂亮女人，但每天通宵达旦地打牌，整个人都很没精神，脸腊黄，“你吃多少天盒饭？”
“不吃盒饭吃什，”老妈白他眼，坐到床上，拿出支烟点上，“反正现在也没人管，爸回来也不回家，你也是！”
“你要爸回来干嘛啊？就这屋子，回来就吵架得。”安赫看着窗外，老爸不回家也很正常，从小记忆里就几乎没有这个爸爸，他要是突然回来才是件神奇事。
“啊？”大妈愣愣。
“有空操这个闲心多喝点儿水吧。”
大妈冲着地呸声，小声骂着回屋。
安赫推开门时候，屋里麻将声下停，屋里两桌麻将桌旁边人都看着他。
老妈抬头喊声：“你还舍得回来啊！跟你爸样别回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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