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时候他都特别能吃,老是饿,但在厨房转两圈,也没找到什可以吃,泡面没,饼干也没,这段时间那辰也没给他屯吃,冰箱都可以断电当柜子使。
想到那辰,他坐在餐桌边椅子上,轻轻地叹口气。
那辰昨天晚上走出咖啡厅前眼神和苍白脸还在他脑子里跑马灯似地转着圈,本来就有点儿晕,这转更晕。
他趴到桌上,拿过手机无意识在屏幕上点来点去,最后停在最可爱大七那页。
你现在在干什?
他盯着屏幕看两秒钟才接电话:“妈。”
“明天星期六是吧,你过来趟吧,看看有什东西是你要拿走,”老妈在那边说,“们下周去民政局。”
“要分东西?”安赫声音很低地问句。
“嗯,房子没他什事儿,但是他还有东西在家嘛,直都放你那屋,怕他拿错,”老妈说话听着中气还挺足,“你怎半死不活?”
“发烧呢。”安赫摸摸自己脑门儿。
“病?”张林愣愣,“感冒?今儿也感冒。”
“是,没听出来,”安赫闭上眼睛,“你们自习,下午去学校。”
“哦,那有巡堂们就说你去厕所。”
“谢谢,不过不要以为给打次掩护就不找家长。”安赫笑笑。
头晕,四肢无力。
话,穿着睡衣裹着件军大衣就来。
葛建在医院门口站着:“们喝酒出来跟人起争执,被揍扔河里,懂?”
“……懂。”李凡皱着眉点点头。
“得走,”葛建往医院外走,“那辰醒告诉他,欠他还不还得清都算还,以后就当没见过。”
安赫第次迟到,而且迟得相当严重。
上课?睡觉?
还是在……处理“你事”?
他手指在那
“哦,那你记得明天过来盯着点。”老妈说完就挂掉电话。
安赫很少生病,有时候觉得太累再撑要死,睡觉也缓过来,他没想到这回吹俩小时风就能吹烧。
他把杯子里热水喝,看看日历,明天是周六。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感觉,固执得几乎有些偏执地守二十多年家就这没,他还得去看着这两个人分东西。
“真逗。”他站起来,晃着进厨房,想找点儿东西吃。
安赫以手脚着地方式在卧室里爬两圈找到体温计,凑合着量十五分钟,38度4。
发烧。
这估计是昨天从火锅城顶着半夜北风走回小区成果。
他坐在地板上缓半天才站起来,进客厅给自己倒杯热水,窝在沙发里慢慢喝。
杯水还没喝完,手机又响,是老妈。
他被手机铃叫醒时候,手机上显示时间让他差点儿直接从床上滚下去。
第三节课都已经开始!
“喂?”他掀开被子跳下床,脚碰到地时候却像踩到蹦床,直接跪在地上,膝盖阵发疼。
“安总!张林!你在哪儿呢?们这节政治课啊!”张林在那边喊。
“……睡过头,还在家里,”安赫想站起来时候发现自己头晕得厉害,手撑着地都撑不住,海盗船都没这效果,他只得弯腰用脑门儿顶着地板,“好像病,你们先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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