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安赫低下头对着地慢慢吐出口烟,“从来没想要个孩子吗?只是个意外。”
“真,”老妈并没有回避他问题,回答得很干脆,“知道,你长这大没怎管过你,跟养个狗养个猫似就长大,你什时候上班都不记得,这事儿你心里恨,没什可说。”
“没恨你,”安赫笑笑,“你再怎说也把养大,买……”
“放屁,”老妈冷笑声,狠狠抽口烟,“安赫,所以直说,老你不用管,死你也不用管,养老院会弄。”
安赫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抽着烟。
再不爽不也步步走二十多年。
周六上午安赫回到家里时,家里很难得地没有麻将声,老妈站在客厅里打电话,脸不耐烦:“不是说好些吗,怎又要让人陪床?安赫又不是无业游民,他不上班啊……什叫就安赫个男啊?你老公不是男啊,哥不是男啊……谁要让安赫去陪床谁就给他打电话叫他去呗,给打电话干嘛,没功夫跟你们扯这些!”
“怎?”安赫看到老妈挂电话之后问句。
“上星期明明说好些,你姥爷不还说要是稳定点宁可回去等死也不呆医院,现在又说不走,在医院住着还要人陪床,”老妈啧声,“你这脸色,去陪吧,让你姥爷看看你都要病死还去陪床,挺好。”
“处理吧,你别管,爸呢?”安赫叹口气。
辰名字上悬停很久,最后落下去飞快地点下。
听筒里传来您拨打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声音时,安赫把手机放到桌上,莫名其妙地松口气,但接着又有些不放心。
那辰这是有事呢,还是仅仅是再次用他笨拙方式来处理他俩之关关系?
安赫叫外卖,好久不见小吃店老板送外卖过来时候又多送个小粽子,他把这些吃全塞进肚子里,裹着被子在沙发上瞪着电视愣个中午。
下午他到学校时候,烧还没有退,蒋校看到他时候愣愣:“病吧这是?脸色这差。”
老妈沉默会儿又说句:“你以后结婚生孩子都要想好,别弄得跟咱们似,乱七八糟。”
“要是不结婚,也不要孩子呢。”安赫把烟掐掉。
老妈看他眼,过很长时间才说:“随便你。”
老爸快中午时候才过来,进屋就表示他什东西也不要,老妈表示看着他东西心烦,俩人
“你爸谁啊!”老妈点根烟,斜他眼。
“安志飞还没来?”安赫只得换个称呼。
“这人就这样,不像个男人!”老妈喷口烟。
“妈,咱俩聊聊?”安赫坐下,也点根烟。
“聊什?别再跟说别离婚,没用。”老妈靠在沙发上看着他。
“有点儿发烧,没什大问题。”安赫揉揉自己脸。
“注意身体,不行就请两天假吧,年轻人不要老觉得自己壮如牛。”蒋校笑笑。
蒋校笑得很自然,安赫没再说别,直接上楼去办公室。
照片事暂时没有动静,看张林表现,估计蒋校没有找过他。
安赫坐在办公桌前对着电脑,件件来吧,有什事是处理不?有什坎是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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