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会挑啊。”蒋丞扫他眼。
“用挑,他家房间最贵,”潘智从兜里掏半天掏出个打火机放到他手里,“看看喜欢吗?”
蒋丞看看打火机,他喜欢风格,光溜溜什装饰都没有,只有最下面刻两个字母,他凑近盯着看看:“刻什玩意儿?警察?”
“J,C,你名字首字母,”潘智说,“酷吧。”
“……真酷,”蒋丞把打火
“好感动。”蒋丞说。
潘智瞪着他,好会儿之后张双臂:“真有点儿想你。”
蒋丞过去跟他抱抱:“没顾得上。”
“你知道你为什只有这个朋友吗?”潘智松开他。
“知道,”蒋丞点点头,“你二。”
蒋丞觉得这个“家”挺神奇,当初老妈要退养时候,李保国巴巴地还跑过去好几趟,虽然自己不愿意跟他见面。
现在人过来,李保国又全然没有当初死乞白赖想要接回儿子状态。
而传说中哥姐,两天也没见着。
蒋丞对新“家”并无兴趣,也没什期待,但每天无论什时候睁眼,自己都是个人待在这个毫无生气屋子里,感觉还是不太好。
这屋子要不是楼房,他都觉得得是个百年老屋,屋里屋外,处处透着活不下去颓败。
潘智电话打过来时候,蒋丞还睡得跟要冬眠似,手机唱好半天他才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嗯?”
“操,就知道,”潘智说,“睁开你狗眼看看几点。”
“四点?”蒋丞清醒过来,把手机拿到脸跟前儿想看看时间,但眼睛还没有清醒,片模糊。
“三点半!”潘智说,“就知道你肯定这样,提前叫你。”
“来得及,”蒋丞坐起来,“会儿出站口等你。”
他朋友不少,但都是可有可无那类,块儿瞎混,块儿闲逛,碰小事儿窝上,碰大事儿鸟兽散。
只有潘智,虽然初三才认识高中才在个班,到现在都不够三年,但铁。
来这个小破城市之后他唯想念过只有潘智。
“师傅,认识地儿吧?”潘智上出租车就问。
“那能不认识吗,”司机笑着说,“们这儿最好酒店。”
这也是他不愿意让潘智在这儿住原因,跟原来精致干净还放着钢琴房间比,潘智得嚎上两三天。
其实就算是没接到家里来住,就东站样子,估计也能让潘智嚎上阵儿。
“操,”潘智拖着个大行李箱,还背着个大包,刚跟他见面就感慨上,“这地方有点儿让无法接受啊!”
“那你回去吧,”蒋丞指指车站售票处,“赶紧,买票去。”
“兄弟情呢!”潘智说,“大老远拖着堆东西来看你!你不应该感动下吗!”
“哪个口出?”潘智问。
“共就个出口,”蒋丞看眼窗外,透过脏成出毛玻璃效果窗户能看得出今儿天气不错,金灿灿片,“挂。”
穿衣服下床,他感觉自己舒服多,除有点儿没睡够,昨天那种全身不爽得瞅谁都想抓过来打顿难受劲儿已经没有。
算算时间,从昨天下午直睡到现在,整天,走路都有点儿打飘。
李保国不在家,也不知道上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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