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丞照做
。
拍完之后他出去换衣服，顾飞扯扯裤子，里脊肉里脊肉里脊肉……
今天
衣服数量跟昨天
他举起相机，这
想，顿时就美感全无。
“抬胳膊，”静态垂手站立拍两张之后顾飞说，“两个胳膊都抬起来……不是投降姿势，像遮太阳那样……”
“从来不遮太阳，”蒋丞抬起右胳膊，挡在额前，“你直接说擦汗姿势就可以。”
“嗯，另外条胳膊放低些，就是上下，露出眼睛就可以，”顾飞说，“好，你不动，
来找角度。”
蒋丞定着不动：“要倔强眼神吗？”
“感觉你每套衣服都要问次这句话。”顾飞笑着说。
“丁竹心有自己品牌吗？牌子是不是就叫‘什玩意’，”蒋丞张开胳膊展示下身上衣服，“这个应该是怎个感觉？”
这套衣服还是粗麻，裤子是宽松长裤，但整条裤子竖着剪无数条口子，长长短短，走动起来就能从大大小小破缝里看到腿。
上身是正常上衣，但长袖被剪断，两截儿袖子像个长手套样套在胳膊上。
“挺好看，”顾飞举起相机从镜头里看看，“这套能拍得出很倔强感觉。”
疯狂原始人这套衣服，估计也不是主打，顾飞拍几张之后就让蒋丞去换衣服。
他在里屋把被蒋丞打得飞散木头扣子都找到，放回桌上。
想想又搓搓胳膊，打胳膊上那下是真不轻，感觉起码会青片，他叹口气，都多久没被人打得在身上留痕迹，就这半个学期居然让蒋丞咬口不算还弹弓追杀回。
不过……他伸个懒腰，现在心情倒是很好。
家里事他身边知道详细情况只有李炎和丁竹心，他不愿意跟人提起这段往事，心里会很不舒服，他也不习惯接受别人同情和安慰。
“就你刚拿弹弓打时候那眼神就可以，”顾飞调整着距离，蒋丞眼睛直自带不屑气场，这突出，就很有气势，倔强……没有，但挺勾人，他又清清嗓子，弯点儿腰，按下快门，“很好。”
“完事？”蒋丞看着他。
“低些，再拍张只有嘴全身照。”顾飞说。
“嗯。”蒋丞继续抬着胳膊。
顾飞退后几步按快门：“再转身吧，转身侧脸，不用动作。”
“好吧，”蒋丞转身往布景走过去，“你跟说说这个倔强是怎个状态。”
蒋丞这转身，顾飞才注意到这衣服后面也有好几条长长口子，动起来时候结实竖脊肌能看得很清楚……顾飞清清嗓子。
刚说完那悲惨身世扭头就对着别人后背起反应，还真是春天到，少年要发情。
顾飞转身装着调相机，扯扯裤子，今天穿是厚运动裤，应该看不出来，他不想老去厕所沉思。
竖脊肌，就是平时说里脊肉。
但现在他告诉蒋丞，突然感觉很轻松。
不知道算是看到蒋丞秘密交换，还是他就是想找个人说说。
蒋丞没有明显地表现出同情，安慰也安慰得乱七八糟，但是让人觉得挺舒服。
他不是逗蒋丞，他开始确是情绪低落，后来也确是听着蒋丞所谓安慰实在忍不住想笑。
“这是什玩意儿？”蒋丞换好衣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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