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这两天是怎
，烦躁
倒霉事如影随行，转个身都能踩着刺儿。
抡出去这
拳，他基本就是撒气。
昨天跟江予夺那通滚地龙肉搏，他没怎占着上风，脸上身上好几处伤，现在这拳算是实打实
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情，没有心情犯狠，也没有心情认怂，他只想赶紧把能做事儿先做，取钱，买手机，他现在迫切地需要……
右肩被人狠狠地从后面撞下。
个手机。
程恪往前踉跄两三步才停下来。
转回头看时候才发现，后面站四个人。
他要去补个银行卡，取钱，然后买个手机，再补个号……其实他银行卡里有多少钱他并不清楚，反正用时候里头总是有钱，但他确也没什大开销，也就吃个饭买两件衣服什。
程恪突然有些没底，万那里头就他妈正好是吃个饭买两件衣服钱呢？
不不不，应该不至于，他虽然是个废物，在全家人眼里，他甚至不如程怿块小指甲盖，但他还是有进账。
不至于……
程恪转身想往路口走，打算随便找个银行先问问怎弄。
从遥远记忆里老爸那句“恭敬，谨慎，是恪字意思”开始，直到蓝色圆珠笔写“江予夺”结束。
按说梦应该很长，要起个名字话可以叫《
小前半生》，但是中间有不少情节因为过度重复没有意义而被无情剪掉，所以感觉短短几个镜头就结束。
程恪睁开眼睛时候，忍不住感慨下，要不是这个梦，他还真没想到自己二十多年人生居然如此无聊。
身边已经有不少人，端着餐盘来来去去，程恪抬头时候瞬间迎上好几道不怎满意目光。
他看眼时间，这样现状，这样环境，这样姿势，他居然也能睡到早上八点多，不知道算不算是种异能。
估计是宿醉未归，离着这远都能闻到股类似酒吧后门垃圾桶味道。
程恪在肩上掸两下，往回侧侧身，做个要走姿势。
那几个人果然如他所料地扑上来，他收姿势，右手回手拳抡在最前面那人脸上，抡得他往边儿上错出去好几步才站稳。
挺壮实个人，也挺扛揍，程恪拳过去震得自己手腕都有些发酸。
他不是个爱惹麻烦人，平时跟那些“没出息酒肉朋友”成群活动，真有什麻烦，也不需要他单独面对。
还没迈出去步子，肩膀就跟个迎面走来人狠狠撞在块儿。
“你他妈瞎！”那人骂句。
程恪句“对不起”被冲着他耳朵吼过来这句憋在嗓子眼儿里。
他没出声，也没看那人，直接往前走。
换昨天之前，就这句话这人都别想说全。
他起身离开桌子，去趟厕所，洗脸出来还是觉得整个人都没有清醒，有点儿恍惚，步子也飘，老有种还没完全从那个干瘪无趣梦里醒来错觉。
出门也没个方向，对面有个小超市，他进去，买瓶漱口水重新进麦当当。
其实在路边随便漱两口就行，但他还是想把自己跟流浪汉稍微区别下。
再次出来时候，感觉清醒不少。
程恪站在路边，突然又有昨晚那种茫然，发很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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