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弱智·恪。
“这
看来，”陈庆笑完
开始分析，“他应该真是个养尊处优
少爷，可能有钱人家里不用热水器，直接洗温泉。”
江予夺弯腰抄起自己拖鞋砸到陈庆身上：“闭会儿嘴。”
“
睡，”陈庆打个呵欠，“明天
早得去店里，然后下午再去趟张大齐那儿，他开门就进去。”
“嗯，”江予夺应声，“带俩人上那儿坐着就行，不要跟他起冲突，老玩意儿挺黑。”
程恪没说话。
“三秒钟之内你不挂电话就过去抽你。”江予夺说。
“你他妈手指头断吗挂不电话？”程恪说完把电话给挂断，愣两秒把手机狠狠地对着客厅沙发砸过去，手机弹两下摔到地上，他进浴室，“去你妈。”
把浴巾狠狠甩在地上，再把水龙头狠狠地打开，等着喷头里水狠狠地冒出热气之后，程恪狠狠地站到热水里，狠狠地闭上眼睛。
冲会儿热水之后，程恪觉得身上松快不少，胸口堵着气也点点消散，但人也开始跟着有些发软，他把脑门儿顶在墙上，让自己全身都包裹在暖暖热水和蒸汽里。
“插电吗？”江予夺声音也恢复正常。
“插着呢。”程恪看眼插座。
“漏电开关开吗？”江予夺又问。
“什？”程恪愣愣。
“上面有个小盒子，小盒子上面有个小盖子，把小盖子打开，里面有个小推推，”江予夺说，“把小推推推上去。”
怎洗澡！连启动都不启动！”
“启不启动跟接没接燃气没有关系，”江予夺听声音像是点根烟，“没接燃气也能启动，就是不出热水而已。”
“你别跟扯这些，就问你……”程恪说半被江予夺打断。
“热水器上写着什？”江予夺问。
“……”程恪感觉自己简直没法跟这个人沟通，但还是咬牙看眼热水器，“不就是个型号吗！什什即热型电热水器！”
“黑吗？”陈庆想想，“这些年他也没干什啊，就是脸凶点儿，看着也
他长长地叹口气。
陈庆坐在椅子上，腿架在桌上，笑五分钟也没能停下来。
“没完是吧？”江予夺看着他。
“不是，”陈庆笑着转过头，“这积家是外星人吗？热水器都不会用啊？”
江予夺没理他，低头看着手机，把程恪号码存进去，然后在姓名那里戳几下。
程恪没说话，在江予夺堆小XX里跟着他指示操作遍，热水器屏幕亮。
“启动吗？”江予夺问。
“……启动。”程恪回答。
此时此刻，他觉得非常尴尬，接下去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
“真棒，”江予夺说，“比隔壁三岁半那个小朋友厉害多，小朋友虽然知道怎弄，但是他够不着。”
“是啊！”江予夺突然吼嗓子，“这他妈！是个电热水器！通他妈！什燃气管！”
程恪被他这通吼震得有点儿发晕，不得不把手机拿开按免提，然后又看眼热水器上字。
这，确是个，电热水器。
但是。
“不管它是电还是气！”程恪控制着声音，努力让自己不跟神经病个音量，“它现在不启动，不出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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