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爱吃这些费牙,”陈庆看着他,“你真去积家那儿包啊,你怎跟他说啊?”
“什也没说,”江予夺拿块牛肉出来慢慢啃着,“怕晚流身血再有人报个警什,不够麻烦。”
“就你这凝血功能跟没有样体质,”陈庆说,“你到他那儿都已经身血吧。”
“还行,按得非常使劲,用八成半功力,”江予夺说,“是突然看到他吓跳才松手,血那会儿才出来。”
“你不会是想偷摸进屋去包扎吧?”陈庆很吃惊。
“你这伤要不要去医院?”陈庆停好车进屋,把大袋不知道什东西放在桌上,“什东西伤?”
“板砖,”江予夺走到桌子旁边,“或者刀。”
“……三哥,”陈庆看着他,“这俩东西差挺远。”
“人都没看清,第下就疼蒙,”江予夺叹口气,“这人下手太他妈重。”
“这都多少年,”陈庆踢脚桌子,“阴魂不散,也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你说他们到底想要怎样啊?”
江予夺回到家时候,有辆没熄火奥迪停在楼下,根据他经验,这上头坐着应该是陈庆。
果然,他走到离开还有几米距离时候,车门打开,陈庆从车上跳下来,几步猛冲就到他跟前儿。
“怎回事?”陈庆瞪着他头上纱布,“谁干?操!谁干!”
“没看清。”江予夺说。
“在哪儿碰上?”陈庆问,“怎不给打个电话啊!”
来,两圈,蓝色小火苗。
“你身份证是真吗?”江予夺走出厨房。
“什意思。”程恪关掉火。
“你这二十七年,”江予夺说,重新拎起药箱,往门口走过去,“是不是睡觉时候都有人帮你脱衣服啊?”
“操你大爷。”程恪看着他。
“以为他那会儿应该不在家,”江予夺叹口气,“中介说他是个艺术家,没想到艺术家这闲,居然没去工作室
“不知道,”江予夺说,“让永无宁日吧。”
“操,”陈庆想想又凑到他面前,研究下纱布,“去医院吗……这不是医院包吧?手艺也太次,上哪儿包?”
“积……程恪那儿,自己弄,”江予夺打开袋子,立马闻到风干牛肉香味,“你真是太贴心。”
“姨拿来,差不多都在这儿,”陈庆说,“够你慢慢啃阵儿。”
“你妈没抽你啊?”江予夺问。
“小街那边儿,”江予夺拧着眉,“都没看清人。”
“严重吗?”陈庆问。
“不严重,”江予夺往楼道里走,“车停车位上去,堵这儿找骂呢,王大妈会儿又扔个药罐下来,你这月工资就修车去吧。”
陈庆去停车,江予夺进屋,又对着镜子检查下纱布贴没贴好。
之前贴纱布时候程恪直在后头盯着,他被盯得有点儿不自在,就想着快点儿弄完走人,基本是胡乱往上摁完。
“电器说明书都在电视柜抽屉里,”江予夺打开门,“用不明白就看看。”
程恪没说话。
江予夺走出去,关上门。
关门声音很轻,比陈庆关门声音文明多。
程恪坐回沙发上,重新点根烟,对着电视柜抽屉发很长时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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