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江予夺说。
“多久
？”陈庆转头看着程恪。
“呃……”程恪赶紧拿出手机，“就给你打电话那会儿开始晕
，大概四十分钟？”
“那还得
会儿。”陈庆去浴室里搓条湿毛巾出来擦擦江予夺脸上汗，然后站在沙发旁边，低头看着江予夺。
“般晕多长时间啊？
想想又觉得也许是自己敏感，程恪笑笑，自己现在心境不同，直到现在，他都还没能完全适应生活天翻地覆带来改变。
门被很轻地敲几下，应该是陈庆来。
程恪站起来准备过去开门，直拧着眉满脸汗珠江予夺说句：“先看。”
“嗯？”程恪愣愣才反应过来，“哦。”
他真有点儿想不通江予夺这个人，也看不出来他生活里除别流氓地痞，还会有什
危险。
江予夺哼声，不知道哼是个什。
程恪起身在屋里转转，找到个环保袋，把猫放进去，挂在椅背上，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要这干，大概是太无聊。
但神奇是猫被放进去之后，只是扒着袋口往外看两次，就团在底下不再动。
程恪坐回沙发旁边继续看着江予夺。
这种感觉挺诡异。
江予夺没有再说话，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脑袋枕着胳膊，看上去像是睡着。
不过程恪只用看看他拧紧眉毛和直在动睫毛就知道他并没睡着，而且应该是不太舒服。
美丽事？
程恪不知道陈总护法说是什，不过用手机随便打上“眩晕美”就能看到，美尼尔氏综合症。
虽然陈庆说只是猜测，没去医院看过，他还是把这个病相关介绍看遍。
不过他还是按照江予夺要求，先凑在猫眼上看看。
“是陈庆，”他确定外面是总护法，伸手开门时候又补充句，“他个人。”
“嗯。”江予夺应声。
门刚打开条缝，陈庆就从门缝里挤进来，程恪直觉得陈庆挺瘦，但没想到这不占地儿。
“三哥，”陈庆脸担忧，跟没看着程恪似直接扑到沙发旁边，“
来，怎样？”
他从来没有这样看护过病人，何况他跟江予夺并不熟，就这沉默着坐在这里，怎都有点儿别扭。
但看着现在江予夺跟平时嚣张恶霸有着天壤之别可怜蛋模样，他又想叹气，特别是之前江予夺那句“谢谢啊”。
他没有过什严重病，也就偶尔感个冒什，在家里就算是个废物，也随时能叫到人，想吃什也马上会有人给做，不会觉得无助。
是吧，就是无助。
不知道为什，江予夺那句谢谢，和那句不去医院，都让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很无助。
突发，发作时候病人不敢睁眼，不能翻身……需要静卧，不能急躁，清淡低盐饮食……忌用烟、酒、茶……
他感觉如果真是这毛病，江予夺大概也就做到静卧这项，静卧还是因为没法动弹。
猫趴到江予夺胸口上，江予夺没动，只是眉头拧得更紧，程恪赶紧伸手把猫拿下来，放到旁边。
但是猫很快又要往上爬，程恪又把它拿开，猫非常执着地再次跳到江予夺身上，程恪只得把猫抓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喵有笼子吗？”程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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