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不用管
，”程恪坐到沙发上，顺手抄
正在睡觉
喵过来，放在腿上搓着，“你是不是要洗澡？你去洗吧。”
“嗯。”江予夺点点头，拿起衣服，但是也没进浴室，还站在客厅里看着他。
程恪看他
眼，看到胳膊和腿上夹板时才恍然大悟：“是要帮……”
“不用，”江予夺很快地回答，“当然如果你非常想要帮忙话，也没所谓……”
“丝毫丁点都不想。”程恪说。
江予夺啧声，正想要不要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时候，程恪突然往右边偏偏头，江予夺顺着他偏头方向看过去时候，个影子闪进斜对面通道里。
又来！
这人居然还跟程恪有关系？
江予夺眉头下拧紧，盯着程恪。
程恪又站几秒钟，低头过街，接着门就被敲响。
“怎
？”程恪接电话。
“你带身份证吗？”江予夺问。
“没有，”程恪说，“带身份证干嘛？就出来跟朋友喝个酒。”
“……你是不是没有住过酒店？”江予夺叹口气。
“住过！”程恪语气听起来有些不爽，“你是不是真以为除你别人都他妈是傻子啊？”
，不洗澡太难受。
“走，”程恪似乎有些尴尬，看眼他手里衣服站起来，“刚就是有点儿晕。”
“没赶你走，”江予夺说，“你可以不晕再走。”
“不晕。”程恪点点头，“明天你拿钥匙给打个电话吧，过来拿。”
“嗯。”江予夺笑笑。
“反正也看过。”江予夺拿着衣服进浴室。
程恪很无语，靠到沙发上叹口气，闭上眼睛揉着喵毛。
不知道是不是因喵还是个小猫，它毛非常软，蹭在手心里很舒服，特别是尾巴来回在他手腕上扫着时候，能让人点点地放松下来。
江予夺洗完澡出来时候他都快睡着。
“你要洗漱话用就行。”江予夺说。
江予夺没动，站在窗口继续盯着通道那边看会儿才慢慢走到门后，打开门。
“不好意思，”程恪在外面有些尴尬，“在你这儿待晚上吧。”
“嗯。”江予夺点点头，让他进门。
程恪其实还有点儿晕，他非常感谢自己残存这点儿晕，让他能够忽略眼下尴尬。
早知道不去什酒店，直接就在这儿睡夜就行，现在出去趟又跑回来，气氛下就变。
“都是别人帮你开房吧？”江予夺说，“你没身份证怎登记？”
那边程恪猛沉默，两秒钟之后电话被挂掉。
江予夺站在窗边没有动，还是看着外头，过好半天，才看到程恪缩着脖子顶着风路小跑过来。
但跑到街对面时候，他又停下，似乎在犹豫。
大少爷真要面子啊。
程恪打开门走出去，关门很轻，离开脚步声也很轻。
江予夺拿手机走到窗户旁，从窗帘缝里往外看，想看看程恪分钟之内能不能想起来住酒店需要身份证。
程恪出门，顺着路走几步，弯腰咳嗽两声，又把外套领子竖起来，拉链拉到头，然后就快步往前走。
分钟之后也没看到他回头。
江予夺叹口气，拨程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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