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其实还可以,跟许丁喝酒时候他说不少话,以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许丁是个很合适倾听者。
不会随便发表意见,不会指点他对错,不会评判他行为,更不会跟着起劲块儿骂,只是听。
但他说些什,现在却有些记不清。
也许说小时候事,说长大后事,说父母,也说弟弟,毕竟他生活如此单调,就连朋友也都是小风吹就散,能说也就是这些。
也许还有郁闷,有不满。
他躺到沙发上,发现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卧室,因为没关门,他能眼就看到床,以及床上人。
程恪叹口气,又坐起来,换头躺下。
“铺盖在椅子上。”江予夺在卧室里说句。
“哦,”程恪这才看到旁边椅子上放着被子和枕头,“谢谢。”
“……不客气。”江予夺说。
“你刚说洗漱用什?”程恪问。
“用。”江予夺说。
“你毛巾?”程恪吃惊地问。
“嗯,左边那条是洗脸。”江予夺说。
“你牙刷?”程恪继续吃惊。
?”程恪睁开眼睛,困意加上酒后晕,他看着江予夺时候有些重影,对几次焦才看清只穿着内裤站在他面前江予夺,“谢谢。”
好歹有条内裤,没光着。
也许是环境不同,程恪是做不到像江予夺这坦诚,他从小到大甚至都没在家里光过膀子,除特定场合,他无法接受以这样形象出现在并不熟悉人面前。
江予夺慢慢走到他面前停下,程恪视野里顿时就只剩他内裤,赶紧往后靠靠,看着他:“干嘛?”
“喵,”江予夺从他腿上把喵兜起来,“要抱着睡觉。”
有吗?
也许只有茫然吧。
关于为什就变成这样,切他都看在眼里,却什也没看明白,切他都听见,却什也没听懂
程恪把枕头和被子扯过来,枕头大小还挺合适,正好能放到沙发上,但被子就有点儿困难,怎扯都会滑到地上。
最后程恪把被子塞半到身下,凹凸不平地强行睡上去。
折腾完之后,他也没什睡意,虽然感觉很疲惫。
屋里很静,这个时间,配合上外面月光,尤其安静,睡不着人在这种情境之下,就容易思维万千。
程恪闭上眼睛。
“不是说,少爷,”江予夺叹口气,“这种情况就别想着刷牙吧?”
程恪回浴室,想着洗个脸然后拿纸巾擦干就行。
这种情况下,能洗个热水脸也可以。
但水龙头上两个开关他都开遍,还等会儿,也没见有热水出来,这种情况下,他实在已经不想再去问江予夺为什,于是用凉水洗个脸。
回到客厅时候酒劲都洗没,神清气爽有种可以现在就出去晨跑错觉。
程恪没说话,看着他抱着猫进卧室,这才松口气。
不过江予夺没关卧室门,直接就躺到床上,这大概也是习惯吧,程恪站起来,打算去洗漱下睡觉。
进浴室他才反应过来江予夺之前话,两条毛巾,个漱口杯子里戳着把牙刷。
他只得又退出来,卧室灯已经关,他小声冲那边叫声:“江予夺?”
“嗯?”江予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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