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这多盐干嘛?”他无奈地问句。
“等着哪天来个沙画艺术家给画画。”江予夺坐下。
“改天吧,”程恪说,“现在不想画,有点儿晕。”
“不,”江予夺回答很干脆,“就现在。”
“为什啊?”程恪抬起头看着他,也看不清他脸上表情。
“画个看看。”江予夺说。
“画什?”程恪愣。
“沙画啊,”江予夺指指那个袋子,“这个是盐。”
“……你让用盐画沙画?”程恪伸手隔着袋子捏捏,还真是盐,大粒那种海盐。
“跟沙子不是样吗?”江予夺说。
程恪叹口气:“他问是做什工作,总不能说无业,就说个沙画。”
“沙画是什?”江予夺问。
“用沙子画东西,”程恪在桌上比划下,用江予夺比较能理解话解释下,“就……撒几把沙子,用手划拉划拉。”
“哦。”江予夺叼着烟盯着他。
看会儿之后江予夺站起来,转身进厨房。
下,“你就看看成天给你打电话为都是什。”
“平时不干家务就不懂,这样人很多,”江予夺说,“也不单是你。”
“不样。”程恪从兜里摸出被压扁烟盒,点根烟叼着,“就现在都不知道接下去该干嘛。”
“接下去?”江予夺拿碗在他碗上磕下,“喝酒吃肉啊。”
“长这大,就是混日子,没想过该干什或者想干什,”程恪笑着在碗上轻轻用手指弹下:“是被爸赶出家门。”
“因为,”江予夺在桌上轻轻敲两下,“不信。”
“嗯?”程恪还是看着他。
“别想随便编个瞎话蒙,你现在就画,”江予夺声音有点儿冷,“画不出来别想出这个门,不画也别想出门。”
程恪对江予夺这种时冷时热态度已经震惊不起来,加上这
“用盐画那种叫盐画,”程恪试着解释,“这俩是不样,而且你这个盐颗粒大……”
江予夺没说话,转身又进厨房。
程恪趴到桌上叹口气:“江予夺……不,三哥,三哥你能不能不折腾啊?”
江予夺再次从厨房里出来时候,又扔三袋盐到桌上,正好都扔在他鼻尖前面。
程恪伸手捏捏,这回是细盐。
程恪掐烟,喝口酒,靠着椅背仰仰头。
这酒还挺不错,按平时要这连续喝两顿,他这会儿肯定不舒服,但现在他除有点儿晕,没有别不适。
仰起头时,飘在空中微微晃动感觉让人觉得放松而安宁。
江予夺从厨房里又出来,把袋东西扔到桌子上。
程恪捏捏眉心,想看清他又拿什吃出来,却就着微弱光线发现扔在桌上是个袋子,没开封,看上去很像……
江予夺喝酒动作顿下,然后喝两口酒,往椅背上靠:“以为你是被你弟赶出家门呢。”
程恪没说话,拿起碗冲江予夺举举,仰头喝半碗酒。
“中介说你是个艺术家,”江予夺说,“你搞什艺术?”
“……中介话你也信吗?”程恪笑起来。
“般都会夸张,但是不会太瞎编,你总还是有个能让他夸张点吧,”江予夺说,“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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