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去亲口陈庆,估计离着半米就得
“洗衣粉。”江予夺说。
“不可能,舔,齁咸!”陈庆说。
“你是不是有病,”江予夺看他眼,“你都不知道是什你就上嘴啊?”
“看着像盐,”陈庆说,“你俩大半夜撒桌子盐……做法呢?”
“滚。”江予夺说。
“你在哪儿自己不知道吗?”江予夺问。
“不好意思,”程恪声音清醒过来,连串地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又睡过去,还在你家沙发上。”
“你挺能睡啊,”江予夺非常羡慕,“行你在家等着吧,们回去接你给你送回去。”
“不好意思。”程恪说。
江予夺叹口气挂掉电话:“回去,他还没起呢。”
所以他不愿意来医院。
他害怕医院。
害怕到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为什会害怕。
如果打针不算话,他记忆里似乎根本没有对医院任何恐怖内容,记忆里他甚至都没来过几回医院,但这种紧张得后背都快抽筋抗拒和紧张,却始终如影随行。
离开医院走到街上时,江予夺有种重获新生感觉,长长地舒出口气。
。
“他就是紧张,”陈庆在边儿上说,“麻烦您动作快点儿,唰唰唰就给拆就行。”
“拆起来快,”医生点点头,“会儿开个单子给你,拍张片子看看骨头愈合情况……”
“不拍,”江予夺说,“肯定好。”
说完这句话,医生还说什,陈庆又说什,他都听不清。
昨天晚上事儿,因为没有被睡眠打断,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从看到程恪哭,到他说聊聊,再到喝酒吃肉,画沙画,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吻,再到最后程恪说自己就得对着男才能说干就干……
江予夺皱着眉摇摇头。
他说不上来听到程恪说出这句话时是什感觉,除吃惊,就是无语。
程恪应该没有骗人,毕竟就算是斗气,他也没办法对着个男亲下去,哪怕是……他转头看陈庆眼,算,陈庆脸严肃开车样子让他有点儿想笑。
“靠,”陈庆说,“这能睡。”
“他昨天晚上没睡。”江予夺说。
“……他干嘛?”陈庆有些吃惊,“也失眠?”
“嗯。”江予夺捏捏眉心。
“那你俩晚上有伴儿,”陈庆说,“俩瞪眼儿睡不着,块儿喝个酒聊个天儿什……对都忘问,你俩干嘛?桌子上那都是盐吧?”
“去哪儿?”陈庆问。
“去程恪家拿钥匙,”江予夺看看手机,“他这会儿应该在家里。”
“好。”陈庆帮他拉开车门。
车快开到小区时候,江予夺给程恪打个电话。
那边响好半天才接通,程恪有些迷糊声音传出来:“操,还……在你家?”
混乱声响过后,耳朵里是片死寂,眼前也是片迷茫,什都能看得见,又什都跟没看见似,看到什都不知道。
江予夺闭上眼睛。
陈庆把他架出诊室,又拖着去交费,再去拍片,他躺到操作台上时都还是呼吸不畅。
每个人看他眼光都有些奇怪。
当然,个大老爷们儿,身上屁伤都没有,却紧张得汗如雨下,走路都快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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