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程恪啃掉
这
串，又拿串他认识
，应该是羊肉，“
以前就吃过两三回吧，吃都是普通肉，猪牛羊。”
江予夺停下看他眼：“你以前坐牢吗？”
“哎哎哎，”程恪赶紧拦着他，“桌子盐呢！”
“又没让你蘸盐吃，”江予夺扒拉开他手，把袋子放在桌上，“赶紧，现在还热乎，凉就不香。”
程恪不是个太讲究人，特别是现在生活，比起以前就更不讲究，被罩和被子摞着盖他都能接受，但跟江予夺比，在不讲究大道上，他还有明显差距。
“盐都粘到袋子上。”他叹口气。
江予夺把袋子都打开卷卷：“你他妈又不吃袋子，哪儿来那
多讲究，赶紧吃！”
“应该是烧烤送过来。”他站起来，走到门后，从猫眼往外看。
“挺快啊，”程恪说，“以为还得有阵儿呢。”
“跟老板熟，点他都先弄。”江予夺看到烧烤店老板走进猫眼范围里，然后门被敲响。
他打开门，立刻闻到浓浓烧烤香味。
“每样都烤点儿，要是不够你再给打电话，”老板把袋子递过来，“还有瓶自己酿酒，上回跟你说过，你尝尝。”
江予夺这样好奇宝宝,程恪碰见过不少,面觉得你是个变态，面又会忍不住想要探究变态生活。
江予夺有没有觉得他是个变态,这个不能确定,但好奇是肯定,再怎是个老大，他也只是个二十出头小孩儿。
程恪倒也不是太介意这类问题,只要没有太明显恶意,他向来都会正面回答，特别像江予夺这样,表示方式本来就挺直白,他就更不会遮掩。
“啊。”江予夺看着他,点点头，又脸不可思议地小声说，“还有这种呢？”
“很奇怪吗？”程恪也配合着压低声音。
“好。”程恪说。
烧烤种类很齐全，除各种肉串儿，程恪能认出是肉，别就都看不出来，他随便拿串，咬口。
“怎样？”江予夺马上问，眼神里期待仿佛这是他烤出来。
“好吃，”程恪点点头，“很香，这个是什？”
“蹄筋，”江予夺拿个鸡翅，“这都不知道？”
“好，”江予夺接过袋子，“块儿给记着账啊，不用优惠。”
老板笑笑：“行，你吃着。”
江予夺关上门，又从猫眼往外看看，然后把袋子拿到程恪面前晃晃：“闻到没？这种烧烤才香。”
程恪没办法以香味来判断烧烤好不好吃，不过确是非常香，淡淡焦糊味裹着孜然香，江予夺还没把袋子拿过来时候，他就已经闻到，而且立马肚子就饿得满地打滚。
江予夺拿着袋子就要往桌上放。
“……其实也不奇怪，”江予夺想想又摆摆手,“不说这个,接着玩。”
“别吧，”程恪看眼他手机,“你那个小说，按这个发展,后边儿应该都答不出口。”
江予夺拿过手机又看几眼：“妈,也不太好意思画。”
程恪刚要说话，江予夺冲他竖竖食指,往窗户那边偏过头。
门外有脚步声，江予夺听得很清楚，不过很快就听出来这脚步声里还夹着塑料袋窸窸窣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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