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
久
，”程怿说，“妈想看看你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个屁！
老妈是个无论世间沧桑，只管吃斋念佛
人，不能说她对家人不关心，她每天念佛全都是在求保佑家人身体健康事业顺利，但老妈是家里所有人包括亲戚里唯
对他性向不能接受需要以阿弥陀佛平复心情人，如果不是程怿，老妈绝对不会想到要过来看看他。
“
这会儿不方便，”程恪咬咬牙。
“怎？是……有朋友在吗？”程怿问。
“想去看看你。”程怿说。
“看25年还没看烦吗？”程恪阵烦躁，“能不这虚伪吗，怎就点儿也不想看到你呢？”
“小恪啊。”那边突然传来个女声。
程恪猛地愣，这是老妈声音。
“跟妈在块儿呢，开着免提，”程怿说，“妈想看看你。”
当他回客厅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显示号码时，顿时阵郁闷。
他没有存程怿号码，但他记得程怿这个跟车牌样迷信尾号。
程怿为什会给他打电话，这种不能展现他兄弟情深私下联系对于程怿来说应该属于无效投资。
盯着号码看会儿之后，程恪接起电话：“喂。”
“哥，小怿，”那边传来程怿温和声音，不过听着似乎离手机有些远，“你现在在哪儿呢？”
煮，泡两碗就行。
他从橱柜里拿出两个方便面：“你要香辣还是酸菜还是三鲜？”
“香辣，”江予夺走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框，“这多种？”
“总要换换口味。”程恪拿两个香辣放到案台上。
“再换不也是方便面吗？”江予夺说。
程怿这个停顿非常巧妙，比起先说个“男”再改口要高明得多。
“没有。”程恪想摔手机，“你们这个时间怎在外面，不吃饭吗？”
“妈这星期过午不食。”程怿说。
“车在楼下，”老妈声音再次传来，“小恪啊，你在家里吧？”
“……在。”程恪
“……有什好看？”程恪顿时反应过来为什他声音听着有点儿远。
这瞬间他觉得有种想当场把程怿按在地上踩上几脚愤怒。
程怿知道自己对他会是这样态度，所以开免提让老妈听听。
厉害亲弟弟！
他烦躁得在客厅里转好几圈。
“准备登船呢。”程恪说。
“什船？你去旅行？”程怿有些吃惊。
“宇宙飞船，”程恪说，“准备出发拯救全人类。”
“你在家吗？”程怿没有理会他话，又问句。
“你有什事儿？”程恪不耐烦地问。
“你能不能安静地看着？或者你去看会儿小说？”程恪边拆开方便面包装边皱着眉说。
“安静地看着吧。”江予夺说。
程恪没再理他，撕开方便面盖子，把料包拿出来，个个撕开往里倒，两碗都准备好之后，他站到燃气灶跟前儿等着水烧开。
水刚开始冒气儿，他手机在客厅里响。
他愣愣，自从他离开家之后，就几乎没有什电话，以前“朋友”除刘天成偶尔会发个消息，别都跟从来没认识过样再也没有联系，而许丁般也是有事就给他发个消息，他这阵儿连诈骗电话和广告推销都没收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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