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笑
笑。
“你那个……撕
……”江予夺犹豫着，“
拿回去帮你缝
下吧。”
“不用，”程恪说，“这被罩用好几次，差不多也可以扔。”
江予夺看着他，没说出话来。
程恪没也说话，打开推拉门，走到阳台上，把窗户推开条缝，点根烟，他不知道被罩用多久扔掉算是比较正常，总不能是用烂才扔……就算用烂才扔，那这个被罩也已经烂。
“啊。”程恪应着。
“你拿两张椅子放着，被子架在上头，这样晒得透，还干净。”江予夺说。
“啊。”程恪又应声。
进行完这些神奇对话之后，江予夺清清嗓子，站回床边，把被扯乱被子重新铺平：“现在你看啊，从开口对面那头开始，连着被罩块儿往里卷。”
“哦，”程恪赶紧过去，跟他块儿开始卷被子，“这
卷意义何在啊？”
“没有，”程恪看着他，“屁股先着地。”
“……哦，”江予夺松手，好半天才说句，“……吓跳，条件反射。”
“嗯。”程恪搓搓胳膊肘，刚撑下地，撞得有点儿疼。
“对不起啊。”江予夺说。
“没事儿。”程恪不知道他这种过激条件反射是为什，但很多人都有不能戳那个点，他刚才动作也有点儿过头。
闻！”程恪抓过被子按着他脑袋就往被子上捂，“有味儿没有！”
江予夺没说话，在被他按到被子上之后，身体保持两秒钟凝固。
“样香喷……”程恪松开手，但话还没有说话，江予夺突然猛地直起身，胳膊往后捞。
程恪还没有收回来手被他把抓住，接着拧掀，没等程恪反应过来，就觉得肩膀上阵酸痛。
回过神时候，他已经被江予夺掀翻在地。
江予夺跟出来，站在他旁边。
程恪把烟盒递给他，他拿根出来点叼着，看着窗外。
“你……小时候，”程恪看着他脸上
江予夺没说话，卷到头之后才开口：“现在把卷好这两头，从开口这里掏出来。”
程恪学着他样子，从开口那儿把手伸进去，抓着卷好被子头从里面掏出来，看到被罩突然开始正面冲外瞬间，他立马明白：“操，然后就这再路把被子翻出来就套上是吧！”
“没错，”江予夺点点头，“挺聪明。”
被子路翻出来，最后平整地铺在床上，程恪拎起被角抖抖，成就感油然而生：“从来不知道被子还能这套。”
“看视频学，”江予夺说，“上月刚学会。”
“没味儿。”江予夺说。
“什？”程恪愣愣。
“被子是香，没臭味儿。”江予夺说。
“废话，”程恪看着他，“前天刚晒过，铺阳台上晒。”
“地上吗？”江予夺问。
“你干什！”他吼声。
江予夺没有说话，只是边喘边低下头看着他。
程恪看到他有些发红眼睛，顿时感觉心里有点儿毛毛，赶紧又喊声：“老三！”
江予夺顿顿，看上去像是刚发现他倒地似，冲过来拉住他胳膊，然后很慢地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先别动，”江予夺抓着他胳膊没放，“有哪儿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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